最好的"風水",是人心!
先給大家分享一個身邊風水迷的友人。
這個友人痴迷風水,買房子看風水,家具布置看風水,房子裝修看風水,孩子出生看風水,買孩子的嬰兒床也要看風水。
總之啊,我看她活得太累了,簡直成了風水奴了,她還樂此不疲舉手投足都得按照風水方向走。
有一次啊,她帶着好奇向我諮詢:
涔汐啊,最近我們夫妻不和,我是不是應該再去看風水了啊。
我一聽完她的問題直搖頭,於是就幫她開竅:
你知道一命二運三分風水的道理嗎?
她點點頭。
我接着說:你知道命和運排在風水前面嗎?這意味着什麼?
她挺有慧根一點就透徹:
這意味着,命和運比風水更重要唄,但是我們凡夫這命和運不都是定好了嗎?所以,我才在風水上下功夫啊,讓家庭更和諧,讓事業更好。
01.我哈哈哈大笑,你看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吧。
這個命和運可以改變的,但是改變的方向是在「心」上下功夫。
比如你這個人啊,天生脾氣暴躁,沒有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整天像個母夜叉,你天生性格暴躁就是你的命,也因為你強硬的個性破壞你們夫妻之間的和諧。
你跟你先生相處的方式不是相敬如賓,而是強龍不壓地頭蛇的架勢,他說你一句,你能懟他十句。
所以本質啊,是需要改變你的暴脾氣,改變你想要壓倒你丈夫的心性。
這麼說吧,你把家裡的家具布置得再科學,但是你的心性暴躁,出口就傷人,你所散發的磁場和能量都是負面的,你們家裡的環境都被你帶成負面磁場了,再好的風水也變成煞氣了。
萬事萬物都是相互滋養,才能越來越好。
人養環境,環境也反過來更養人。
你的舉手投足你的起心動念,都會在無形中影響家裡的一切,你自己想想一個人每天都是怨恨指責,家庭的磁場和氛圍能好嗎?
我的那個友人聽完,立刻明白了,原來根源在自己的「心」上,善心善言去修自己的心才能滋養家庭。
02.我給大家再分享一個風水界的故事。
一個老闆親自開車到機場接風水師去看別墅的風水,當時這個老闆生意已經做得非常大了,但是接見風水師恭敬謙卑親力親為。
一路上,這個老闆開車前行,他都是儘量讓着別的車先走,風水師讚嘆他開車真穩當啊。
這個老闆說:
他們着急肯定是因為有事,就讓他們前行,給人方便才能給自己方便啊。
再接着路上經過胡同,他都是非常緩慢前行,生怕孩子們嬉鬧突然跑出來,傷了孩子。
到了自己家別墅的時候,當他準備開別墅門的時候,立刻先讓風水師等等。
因為他看到自己家後院的鳥飛起來了,後院是種了很多荔枝樹,這個時候估計很多小孩兒在摘荔枝吃,如果貿然進去怕把孩子嚇壞了掉下樹。
風水師後來說,你們家風水我不用看了,你還是送我回機場吧。
這個老闆問為啥不用看了?
風水師說:
就衝着你做人的品行和修養,做事兒點點滴滴都流露出的仁愛,你的心就是最好的風水了。
你做事兒成不成功,就看你的心。
03.前段時間,一個學員跟着我學習寫作。
後來我就點撥她:
你是不是這麼多年,賺錢晉升都比較困難?
她回答:老師啊,你咋知道啊。
我說:你看看你寫文章缺少耐心,心性浮躁,做事急於求成不踏實。
我們寫文章都是反覆修改雕琢潤色,我剛開始寫作最長的時間是一篇稿子反反覆覆磨了快1個月,修改到改無可改的地步,然後再交稿。
你看看你寫出來的稿件,連很多標點符號都用錯了,更別提很多詞使用的精準度。
這說明你平常做事兒就缺少恭敬心、耐心、責任心和敬業的品質,做事兒總是毛毛躁躁,敷衍了事。
我的那個學員立馬服氣了,說:老師,我就是你說的這種類型。
你用什麼心做事兒,也將決定了你的事業的高度。
04.為什麼周星馳的電影能在多年後成為經典,他被觀眾稱之為「星爺」?
因為周星馳是一個做事精益求精的人,曾經有一次周星馳被邀請接受採訪。
第一次採訪後,他看了完整了內容覺得自己的普通話說得不好,於是他選擇再苦練2個月的普通話,然後自己要求再採訪第二次。
我們再來看看他飾演的《喜劇之王》,其實演的都是他自己的原型,拍戲的時候他極度認真,極度敬業,哪怕只是一個跑龍套的,一句「啊」的台詞,他也要「啊」出狀態來。
大師之所以成為大師,肯定是擁有一般人不具備的品質,比如心性上肯吃苦、肯付出、肯坐冷板凳、能屈能伸,有着過人的意志力,對事情精益求精的態度。
任何一個人的命運其實都跟個人的心性有關。
05.並不是你成功了。
你才會擁有對人和事的恭敬心、謙卑心、責任心,而是你具備了優秀的品質和心性,經過歲月的沉澱才能成功。
並不是你家庭幸福了。
你才學會寬容、仁愛、包容你的家人,而是你具備了寬容、仁愛、慈悲的品質,你的家庭才會越來越幸福。
你是什麼樣的心性,就會有什麼樣的事業高度,也會有什麼樣的家庭幸福指數。
這就是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則種種法滅。
很多人只羨慕別人摘取勝利果實的幸福,卻不見其多年沉澱的內在品質、修養和背後默默努力付出的汗水,更不肯反省自己內在心性的不足,又不敢正視自己的弱點。
曾經看到這麼一句話送給大家:
只要你活得足夠久,便會看到很多人和事兒的因果。
宇宙是一個輪迴,你是什麼樣的心對待人和事,就決定了你是什麼樣的命運。-(文/張涔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