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他竟稱:中國是美國史上最大挑戰,冷戰不值一提*
當地時間9月18日,美國國會衆議院連開兩個小組會議炒作“中國威脅”,鼓吹增加國防預算,爲下一場戰爭做准備。期間,美國常務副國務卿坎貝爾甚至聲稱,中國是美國“史上最大挑戰”,“與中國帶來的軍事、科技等多方面挑戰相比,冷戰都顯得相形見绌”。
據路透社、法新社和香港《南華早報》報導,坎貝爾是在當天出席衆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舉行的“印太大國競爭”小組會議上,做出的上述表述。
衆議院共和黨籍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邁克爾·麥考爾在致開幕詞時,就拉高調門,將中美間大國競爭定義爲“軍事實力或經濟主導地位的較量,以及影響21世紀和全球力量平衡的規則之爭”。
他大炒特炒“中國威脅”,聲稱中國對于美國及盟友的安全利益“構成直接威脅”。
18日,衆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麥考爾致開幕詞--- 視頻截圖(下同)
坎貝爾附和了麥考爾的說辭,稱麥考爾上述論述“絕對正確”,同時給中國“扣高帽”。
“我們認識到這是我們歷史上最重大的挑戰,”坎貝爾隨即表態說,“坦率地說,與中國面臨的多方面挑戰相比,冷戰都顯得相形見绌了。”他繼續聲稱:“這不僅僅是一個軍事挑戰,而是全方位的挑戰,存在于全球南方,存在于技術領域。我們需要全面加強我們的行動。”
他強調了美國與英國、澳大利亞等盟友“聯合抗華”的重要性,同時指出,中美“競爭的主要領域是技術”,包括人工智能、量子計算等領域。他主張政府和國會應爲相關領域創造激勵措施,同時阻止一些關鍵能力進入與美國“激烈競爭的國家”。
談及軍事競爭時,坎貝爾稱,兩黨需要保持對中國的關注,加快美國海軍造船的速度和美國國防制造基地的能力。他說,“這是一個海軍時代”,提高美國軍艦的生産速度應該是未來10年的首要任務。
坎貝爾爲AUKUS(美英澳三邊安全夥伴關系)成員國間技術轉讓的逐案審查規定作辯護,同時提到了印度和其他地區國家就加強印度洋安全合作進行討論的計劃。據他透露,美國總統拜登將于本周六(21日)的四邊安全對話(美日澳印)峰會發表涉及“追蹤非法捕魚船隊”的“重大聲明”。
坎貝爾聲稱,對美國來說,“中國威脅已經超越冷戰”
在同日舉行的衆議院軍事委員會會議上,兩黨議員更進一步渲染“中國軍事威脅”,敦促國會和聯邦政府增加國防預算、提高五角大樓的安全和采購效率,積極備戰。
民主黨籍國會議員簡·哈曼在會上表示:“我們一致認爲,國防戰略已經嚴重過時。”7月下旬,哈曼合著的一份報告警告說,美國需要一支規模更大的軍隊,來應對來自中俄等國家的威脅。報告還呼籲徹底改革僵化的美國工業基礎,與盟友建立更緊密的關系,並采取“全政府”的跨部門防禦策略。
曾在小布什政府時期擔任國防部副部長的埃裏克·埃德爾曼宣稱,“近期確實有可能發生戰爭,而且很難想象這不會是一場全球戰爭”。他還說,美國“有可能輸掉這樣的沖突”。
《南華早報》提到,該委員會建議美國增加國防開支,稱國防開支在GDP中的占比處于二戰以來的最低點。不過,國會內部對此存在分歧,不少議員認爲增加支出並不能解決國防系統中的許多低效率問題。
近年來,美國在炒作“中國威脅”時的調門不斷升高,一些美國官員在亞太地區拉幫結派對抗中國的同時,開始重提“冷戰”論調。對此,中方已經堅定表明立場。
外交部發言人毛甯曾指出,中國致力于維護世界和平穩定,不搞地緣爭奪,無意挑戰威脅任何國家。亞太和平合作、穩定繁榮的局面,得益于地區國家的共同努力。亞太不歡迎冷戰思維、陣營對抗。毛甯強調,中方堅決反對抱持冷戰思維、搞小集團政治的作法,堅決反對制造和激化矛盾、損害他國戰略安全和利益的言行。
* 延伸閱讀 : *美國空軍部長宣稱:中國現在就是威脅 須爲沖突做准備*
根據美國國防部于當地時間9月16日發布的一份新聞稿,美國空軍部長弗蘭克·肯德爾(Frank Kendall)當天在美國空軍和太空軍協會舉辦的一場會議上發表演講,提及所謂中國對“印太地區”日益增長的威脅,聲稱“中國對區域安全的威脅不在未來,而是現在”。
“15年來,我一直在密切關注(中國)軍事的發展。中國不是未來的威脅,中國如今是一個威脅。”他炒作渲染稱,中國持續大力投資于能力、作戰概念和組織,這些都是專門用于擊敗美國及其盟友在西太平洋地區投射力量的能力,包括針對美國空軍基地和航空母艦等陸地和海上資産的武器。
“此外,中國繼續擴大其核力量及其在網絡空間的作戰能力。我們可以預期,所有這些趨勢都將持續下去。”肯德爾聲稱,過去15年訪問“印太地區”時,他就看到了其他國家對中國日益增長的實力和意圖的擔憂,甚至是警告。他炒作聲稱,其中一個例子就是解放軍正爲“攻台”和“鎖台”進行著更大規模、更爲複雜的演習。
“我並不是說太平洋戰爭近在眼前或不可避免。不是的。”肯德爾接著說:“但我要說的是,這種可能性正在增加,並將繼續增加。”
新聞稿稱,演講中,肯德爾高調喊話,美國必須爲未來潛在的沖突做好准備,然後他列舉了空軍和太空軍正在努力實現這一目標的各種方式,包括一項實現作戰緊迫性的大規模現代化計劃。“爲了防止沖突,我們必須做好准備;爲了在沖突中獲勝,我們必須做好准備。”
美國空軍部長弗蘭克·肯德爾當天發表演講 ---美國國防部網站
講話中,肯德爾還談及了世界其他地區的最新局勢。
在談到目前中東地區的沖突時,肯德爾聲稱,伊朗今年4月針對以色列的襲擊失敗,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美國空軍和太空部隊提供的防禦。
他說:“到目前爲止,我們的國家安全小組以及我們在世界各地的盟友和夥伴的努力,在限制沖突規模方面取得了成功。這一成功是美國軍隊,包括重要的,是美國空軍在整個地區的存在所帶來的直接結果。”
在談到俄烏沖突時,肯德爾聲稱,無論沖突是否、何時以及如何結束,俄羅斯仍將是該地區的威脅。
“隨著俄羅斯將因多年的沖突而削弱,而北約將變得更加有韌性。”肯德爾稱,自俄烏沖突爆發以來,北約已經變得更強大,許多北約國家都達到了其國防開支占GDP百分比的目標。
“我們還在加深與歐洲傳統盟友的夥伴關系。”他舉了一個最近的例子,即各盟國之間達成了一項協議,分擔將挪威的聯合攻擊導彈整合到F-35戰鬥機上的費用。“這將大大提高我們與挪威、加拿大和澳大利亞這些盟友夥伴的海上打擊能力,這是從設計上和行動上來得以實現的。”
近年來,五角大樓持續炒作“中國軍事威脅”,試圖借此爭取國防預算。今年4月,在美國國會參議院國防撥款小組舉行小組會議上,肯德爾出席並繼續這樣的陳詞濫調,聲稱美國“沒時間了”,因爲中國軍事能力迅速發展,而美國軍事計劃因預算延誤而面臨滯後。
“現代化的時間和速度是我最關心的問題,我們沒有時間了。”肯德爾稱,中美“正爭奪軍事技術優勢”,中國空軍進行了非常有效的現代化,對美國構成“步步緊逼的挑戰”(pacing challenge),但美國卻在更新武器方面成本過高、預算不足。
此前,國防部新聞局副局長、國防部新聞發言人張曉剛大校曾駁斥美空軍部長稱,美方以所謂他國威脅爲借口擴張自身軍力,中方對此堅決反對。衆所周知,美國將太空界定爲“作戰疆域”,研發部署進攻性太空武器,組織軍事攻防演習和技術實驗,甚至惡意跟蹤並危險抵近別國航天器,制造太空物體碰撞風險,已成爲太空軍事化、戰場化的最大推手和太空安全的最大威脅。
中方一貫堅持和平利用太空,反對太空軍備競賽,積極在太空領域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我們敦促美方摒棄冷戰零和博弈思維,停止散播虛假不實言論,停止在太空擴軍備戰行爲,真正擔負起應有的責任,防止對全球戰略安全穩定造成嚴重沖擊。---[來源 : 觀察者網*責任編輯 :李曦/來源 : 魯中晨報]
*黃奇帆 :憑什麽美國不搞任何生産就能拿走 75% 的利潤 ? *
2024年8月28日,國家創新與發展戰略研究會學術委員會常務副主席、重慶市原市長、著名經濟學家黃奇帆在中山大學舉辦專題講座,主要講兩個內容。
第一個內容就是當下我們中國經濟進入了一個新格局,在新格局下,我們怎樣更高水平、更深層次、更寬領域的跟世界合作,向世界開放。在這樣開放的過程中,我們這十年取得了什麽樣的成果。
第二個內容是當下中國對外開放的五大任務。
在本次演講中,黃奇帆舉了蘋果的例子說明生産性服務業的重要性,他說蘋果在中國十來年,每年在中國生産1.7億個 手機,一個手機1000美元,1.7億個就是1700億。
這個1700億說白了,是因爲中國制造的成本比較低,它稅前的毛利有40%,680億,其中 170億給中國的制造業,大體上是銷售利潤率10%,還有500億,是蘋果公司自己拿走。
他憑什麽不搞任何生産就拿走這些利潤呢?因爲産業鏈的研究開發、金融清算、物流配送, 産業鏈是綠色低碳,數字技術的賦能,産業鏈上的貿易、服務貿易以及售後的回購,所有産業鏈上生産性服務業都是蘋果管的,誰掌管生産性服務業,誰就是産業鏈的祖宗。
在這個意義上,蘋果拿走了2/3的專利費、服務費,也就理所當然。
01, 新格局下的變化和優勢
首先要說的是我們新格局下的開放。所謂新格局就是指以內循環爲主體,國際國內雙循環的新發展格局。
我們整個中國從1950年到現在,已經經過了兩個格局、兩種循環狀態。
第一個循環狀態是1950年到1980年左右,這30多年時間,是一個比較絕對的內循環的階段。
第二個循環狀態是1980年改革開放到2010年,這個三十年是一個比較絕對外循環的階段,也就是以外循環爲主體,國際國內雙循環的階段。
那麽現在,我們進入到了一個以內循環爲主體,國際國內雙循環的階段。這個階段跟上世紀50年代到80年代內循環也是有區別的。那時候是比較絕對的內循環,現在是內循環爲主體,國際國內雙循環的概念。
這裏邊有一個定義要跟大家簡單說一下,就是什麽叫做內循環爲主,什麽叫外循環爲主。理論上就是,進出口貿易占GDP的65%以上,那就是外循環爲主體;進出口貿易占GDP的比例40%以下的,那就是內循環爲主體。
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國家在1950年到1980年,基本上進出口貿易占GDP的比重只有10%不到。比如1980年,中國的GDP是2000億美元,進出口只占10%,只有200億美元,所以這是一個內循環絕對爲主的時代。1980年改革開放到2010年這期間,比如2006年,中國進出口貿易占GDP 的71%,這就是個外循環爲主,大進大出的時代。
最近十年,我們已經進入到了內循環爲主的狀態,比如我們在2022年,中國的進出口貿易占GDP的比重,已經降到了38%左右,這個38%裏,進出口的貨物貿易占了32%,服務貿易占了6%。
我們國家在2022年進出口貿易是6萬億美元,6萬億美元差不多是40萬億人民幣,占120多萬億GDP的比重就是32%、33%。然後我們國家的服務貿易是8000多億美元,整體來講,差不多也占了6個點,加在一起就是38%、39%左右,這是又一個概念。所以整個中國進入新格局,就是指我們已經進入了以內循環爲主,國際國內雙循環的階段。
那麽在新格局下,以內循環爲主,實際上並不妨礙開放。中央提出來的戰略,是在新格局下要更大範圍、更寬領域、更深層次的高水平對外開放。這三個“更”,好像是個形容詞,但在實踐當中,三個“更”不是光說說而已,具體表現爲中國這十年的開放形成了五個新的特點, 不同于過去40年的開放。
這10年的開放和過去40年的開放既一脈相承,又呈現出新格局下的五個新特點。
第一個特征,中國的外貿政策過去是出口導向,鼓勵出口、推進出口,所以我們的出口以每年百分之十幾、二十幾的速度在不斷增長。
現在我們轉變爲既鼓勵出口,也鼓勵進口,而且由于過去幾十年對進口不那麽在乎,主要鼓勵出口,所以最近十年,我們是更多地推出鼓勵進口的各種措施。
比如我們在2010年,進口關稅差不多是26%、27%。進口關稅越高,越是妨礙進口。進口的貨成本高了,老百姓買起來就覺得很貴,然後跑到巴黎、跑到倫敦、跑到紐約買,都會覺得那裏的商品比中國國內同樣的商品要便宜50%左右,那邊100塊,國內可能150塊。所以每年我們有上億人出國,背許多外國商品回來,每年老百姓旅遊帶進來的貨有1500億美元 。
因爲最近兩年疫情,中國人到國外帶貨上千億美元的現象基本已經消失了,上千億美元的東西都在國內買了,所以中國在2021年超越了美國,成爲全世界最大的奢侈品消費市場,這個也和我們降關稅有關系。
此外,中國政府也推出了一個進博會(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我們從2018年開始,每年搞一個月,在上海舉辦。在這一個月裏,上萬個外資,各種各樣的跨國公司把新産品,都拿到展覽館來推銷。
以前搞展覽會,有出口的,有進出口綜合的,但是幾十萬平方米專門搞一個進口的進博會,這在全球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這都說明我們很重視進口的事情,希望達到 進口、出口雙向平衡。
第二個特征,就是中國從過去幾十年高度重視引進外資轉變爲既鼓勵外資進入中國,也鼓勵中國企業走出去投資。
比如2017年到2022年這五年,中國企業走出去投資的每年有1000億美元左右,五年投出去5000多億美元。當然這個五年,中國引進外資平均每年也是1600億美元左右,五年我們引進了8000億美元左右的外資。
相對來說,進來投資大于走出去投資。但是如果我們知道上世紀80年代到2010年這30年走出去投資沒有超過5000億,你就知道我們現在走出去投資力度變得很大了,不管是一帶一路,還是其他地方,總而言之,我們投資政策是雙向驅動的。
第三個特征,過去幾十年,我們開放總是以沿海開放爲主,不管是1983年啓動的中國沿海27個經濟技術開發區,還是到了80年代後期啓動的五大沿海特區,還是90年代初啓動的上海浦東新區、濱海新區等等,還有就是90年代啓動的保稅區,到2010年前一共批了68個保稅區,都在沿海。
總之,中國改革開放最初的二三十年,只要有開放的新政策,總是在沿海先推。但是最近十年,中國開放的政策,要麽不推出,推出就是東中西同步發展。
比如中央推出了自貿區,這個自貿區是我們國家最高水平的跟世界合作的投資自由、金融自由、貿易自由、人員進出就業自由、數字流動自由和貨物流動自由,實行六個自由。
這樣的開放政策一推出來,分爲十年五個批次,一共批准了22個區域,就是東中西同步。22個省裏邊有22個自貿區,其中7個自貿區在沿海7個省,又有7個在中部的7個省,還有7個在中國西部7個省。剩下一個海南島你可以算它東,也可以算它中,也可以算它西,這樣的話剛好均衡。
所以現在的理念是,開放是一種制度安排,是一種管理方式,是一種人的觀念,和地理位置無關。沒有人會認爲在西歐內陸的地區,德國的開放度比歐洲的西班牙開放度低,西班牙因爲靠海開放度高,沒有人有這種理解。
但在中國過去幾十年,沿海一定要比內陸要開放,這是我們推動從計劃經濟封閉走向開放的一個過程。現在到了成熟階段,我們要麽不開放,要麽東南西北中一起開放。
包括保稅區。我剛才說68個保稅區都在沿海,2010年以後國家又批准了70多個保稅區,其中60多個保稅區批在中部和西部,沿海只增加了十來個,加起來現在150多個,差不多一半在東西部,一半在沿海。
保稅區有“境內關外”政策。原來有個感覺,境內一定是在邊境線裏邊,一般是幾公裏範圍,所以要開放,就在沿海的邊境線的邊上搞保稅區。
後來發現,境內關外保稅區,稅區鐵絲網視同境外、國外,沒有關稅。但是這個境內是離開邊境1公裏還是100公裏,還是1000公裏?好像是一樣的。所以思路一打開,不管你是重慶還是武漢,是成都還是西安,都可以搞保稅區,思路就解放了。
第四個特征,在産業政策上,我們過去跟外國合資,一般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産品,合資的範圍就寬,動力就大,或者批得也快、發展得也快。看不見摸不著的就比較謹慎,進展不多。那麽現在,不管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是全方位、寬領域、多渠道的開放。
比如說過去幾十年外資辦工業企業、制造業,這個産品是看得見、摸得著,制造過程都很直觀。第二個是建築業,第三個是房地産業,第四個百貨商店,所有這些都是看得見、摸得著的。那個時候對外資辦銀行、辦保險、搞基金、搞各種虛擬的事業,包括證券公司都比較謹慎。
外資來搞教育衛生文化,門檻也比較高,管得也比較緊,外資搞服務貿易,這樣的案例幾乎很少。最近10年,外資的保險公司、基金公司各個方面就普遍推開了。
所以總體趨勢,就是全方位、寬領域、多渠道的開放,把服務貿易開放、金融開放,政府管得比較嚴的教育衛生文化行業,也都有了很多開放。
第五個特征,中國的開放從原來的流量要素的開放,比如說進出口貿易、引進外資的數量,這些流量要素上你追我趕來推動工作、定目標,轉變爲更多地向制度的開放。
制度的開放就是規則、規制、體制標准要跟國際接軌,使得中國的營商環境更國際化、法制化、市場化,這些方面都在推動。比如2023年12月1號,開了一個會。從上午9點到12點三個小時,討論一個議題,就是在內循環爲主,雙循環格局下,怎麽讓內循環和外循環能夠一體化的循環。
什麽意思?就是在中國40年改革開放裏,爲了支持進出口,對外循環進出口的市場准入標准、檢驗檢測、稅收等各種管理方式是一套,這些由商務部、外經貿部在管。
然後內循環, 國內市場的貿易、批發、零售、市場准入、稅收方式等,是由國內的商業部門在管。就這樣 幾十年兩張皮,各管各的,使得我們很多外貿公司做內貿是做不來的,內貿公司要做外貿也 做不來。
所以我們做內循環,同樣是電子商務的B2B、B2C, 國內城市到城市的B2B、B2C, 比 如 最 近20年,做了20多萬億的零售額。但是做跨境電商,也是城市到城市的 B2B、B2C, 但 因爲一個跨境,很多的規則就搞不來。
實際上做跨境電商,我們去年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做了3000億美元。我們是6萬億美元 進出口,3000億美元占了1/20。爲什麽國內的電商能夠把國內的貿易批發零售搬走1/3, 差不多40%的業務量,但是一做國外就只搬走5%?
這裏邊就有兩張皮的問題,國務院的會就是專門商量內循環外循環的體制、規則、規制,循 環的土壤、營商環境要一體化,要一個樣。
也就是在十四五到2035年期間要實現內貿和外 貿同線、同質、同標。同一個商品、同個生産線出來的,就要有同樣的准入標准、同樣的稅 收。總之要形成內外循環一體化的環境。國務院用了3個小時討論制定規則這一件事,其 實就在說明,我們在考慮營商環境規則、規制的開放上,要動更多的腦筋。
以上就是我講的,中國開放出現了5種變化,這五種特點跟過去40年開放,本質是一脈相承,但這五種特點體現了更高水平開放、更深層次開放、更寬領域開放。
那麽在內循環爲主、雙循環的格局下,我們又進一步的更高水平的開放。最終出現了什麽成果呢?
大家一般會覺得,現在的經濟形勢相對困難,特別是對外貿易的環境。因爲美國特朗普、拜登跟我們搞加關稅、搞貿易戰、搞脫鈎、搞撤資、搞“小院高牆”,科學技術跟你封鎖,然後 拉幫結派,讓世界各國的企業和政府選邊站,跟著美國走,不要跟中國做生意。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一般會認爲現在中國的對外開放,進出口國際商品的加工方式,引進外 資肯定都很困難。
我特別說一下,恰恰在我們以內循環爲主,雙循環的格局下,我們“三個更”的開放的努力下, 中國現在對外發展的三個方面,有重大的、基礎性的、趨勢性的好轉。
具體來講,第一個,在出口商品方面,我們2000年到2010年,中國的出口每年從1萬億發展到15000億。其中我們出口産品的結構,70%是勞動密集型的輕工紡織品,30%是資 本密集、裝備密集、技術密集的機電産品和電子信息産業的産品,這就是三七開,以至于那時候有一句調侃的話,說“中國人的出口是用10億件襯衫換一架美國的波音飛機”。
最近十年,出口産品的結構出現了基本面的趨勢性的、結構性的變化,我們可以看到2020 年和2023年,就是最近兩年,我們每年進出口是6萬多億美元,比2010年3萬多億翻了 一番,其中出口是3萬多億美元,比2010年的1萬五千億美元也是翻了一番,也就是說, 這十來年我們進出口翻了一番。
但是我們的出口結構發生了變化。從去年和前年來看,我們出口的3萬多億美元裏,90% 是資本密集、技術密集、裝備密集的産品。
其中機電産品占60%,電子信息類産品占30%, 加起來占3萬多億美元的90%,也就是說差不多有28000億美元的産品是資本密集、裝備 密集、技術密集的産品,所以中國機電産品現在走遍天下,而且大家都非常認可。
去年我們的光伏裝備、水電子裝備、新能源的設備占整個世界貿易市場百分之六十幾,锂電 池、儲能裝備差不多占70%。另外我們新能源汽車占全球去年生産的貿易市場上銷售總量 的50%。總而言之,各種類型的裝備都起來了。
而我們勞動密集型的輕工紡織品只占3萬億美元出口量的10%,也就是3000億美元左右。所以深圳旁邊的東莞,原來勞動密集型加工業的職工有一百幾十萬農民工,一棟大樓幾萬人, 三班倒,上下班時間人山人海,現在門口羅雀,很多廠房空了,這些勞動密集型很自然地搬 到東南亞,因爲那邊的勞動力成本是我們中國農民工成本的一半。
別以爲這個搬出去是美國人推動的結果,到東南亞的企業,70%都是中國企業,這不是美國老板開的廠,而是中國企業自己幹的勞動密集型企業,是我們的企業搬過去,所以在越南 老撾,你去算他們的外資,外資的百分之六七十都是中國企業,而且中國從來不阻攔這些企 業走,是支持他們的。
這些企業走了以後,還帶動了在東南亞的中資企業跟國內産業鏈上的交換,所以大家可以看 到,2019年,中國跟東盟十國進出口貿易6500億美元。到了2023年,這三年多的時間 增加50%,去年已經達到14000多億美元,差不多漲了4000億,漲了百分之五十幾。
那麽沿海的許多産業叫“騰籠換鳥”,勞動密集型的企業已經在中國成本顯得高了,沒有太多 競爭優勢的搬掉,但是中國大市場帶來的機電産業、制造業的成本綜合性的下降,使得中國 機電産品、裝備類産品出口競爭能力不斷增強。
因爲中國進入了一個超大規模的市場,14億人,人均GDP 超過全球人均GDP, 所以這個 市場成爲世界最大的市場之一,大市場會降低制造業的科研開發成本、固定資産投資成本 采購成本、人力成本、物流成本、市場開拓成本,最後還能提升勞動生産力。
這六種制造業綜合成本的降低,正好彌補了勞動力成本提高、勞動密集型優勢減退的短缺。而且這6個成本,如果每個成本降低5%,就使得總成本降低30%-40%。
所以最近十年,資本密集、技術密集的綜合制造業,中國産品比歐美同類産品的成本大體要減掉一半。所以 ,歐美許多企業到中國搞制造,搞産地銷,生産了以後銷到歐美區,這種情況越來越多。
因爲 中國不僅有大市場的市場吸引力,還有制造業産業鏈的綜合成本低的好處。
有了這個以後,就使得中國進出口貿易産品結構發生根本性的、趨勢性的重要變化。這個變 化不是過三年、五年會變回來,而是今後幾十年會一直延續下去。
第二個方面,中國最近十年出現了生産方式的重要調整,也就是制造業的加工方式的重要變 化。1990年到2010年之間,在20多年裏,中國的制造業如果一年進出口貿易有1萬億的 話,那麽50%是一般貿易的加工方式,50%是加工貿易的加工方式。
所謂一般貿易的加工方式叫“一頭在內,一頭在外”,從原材料、零部件或者整個産業鏈都在 國內,然後把它生産出最終産品以後出口到國外,這種貿易叫一般貿易出口。
加工貿易叫“兩頭在外,大進大促”,就是指我們加工了100億美元的産品准備出口,但這 100億美元的産品的原材料、零部件、半成品,供應鏈都是由國外供應的。
這樣我100億 出口,比如有75億美元的零部件、原材料、半成品從國外買進來,那你買進來70多億美 元,出去100億美元,統統算在一起就是170多億美元。
聽起來進出口量很大,但其實增 加值只有百分之二三十,因爲零部件、原材料的加工,都是帶動了國外的勞動力、國外的稅 收增長,都表現在國外,表現在國內只不過就是百分之二三十。
從這個角度,加工貿易聽起來量很大,但其實對中國經濟的帶動力並不那麽高。所以2010 年以後,中國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經濟進入新常態,很重要的就是把大量的附加值很低的淺 層次的加工貿易轉變了。
十八屆三中全會就是2013年召開的,那次會議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幹重大問題的決定》,裏面第七章講到中國對外開放,專門有一段開放的方針講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中國要搞自由貿易協定,要推動國內搞一批自由貿易試驗區 FTI。
第二件事是中國幾十年的加工貿易“兩頭在外,大進大促”,要推動兩個轉變,第一個轉變是 在沿海搞加工貿易,要轉變到中國內陸同樣可以搞。第二個轉變是加工貿易兩頭在外,要變成“一頭在內,一頭在外”。
跑到中國內陸,如果搞兩頭在外,國外的貨運到廣州、上海就到位了。但是如果到內地,要 從上海再把貨通過運輸2000、3000公裏到中國重慶、成都、西安、鄭州,這樣就會帶來 大量的物流成本和極多的不方便。
所以只有“一頭在內,一頭在外”才可能做好這件事。如果 做不好這件事,這些加工貿易可能都會在今後十年、二十年轉到東南亞其他地方。
從這個意義上講,提出了加工貿易要轉變,事實上最近十年,加工貿易到2022年,中國6 萬億美元進出口,加工貿易只占20%,而在2010年的時候,我們3萬多億美元進出口,加 工貿易占了50%左右。就把它給調過來了。
這是個重大的制造方式的變化,並且讓一般貿易做1000億産值的話,有30%-33%的增加 值是利潤、稅收、老百姓收入,而加工貿易只有12%-13%。
在這個意義上,這個變化對中 國經濟效益的提升是個重大的變化。而且不是說加工貿易小了,整個進出口小了,而是進出 口翻了番,加工貿易減了2/3,是這個概念,所以這是時代的進步。
第三個方面,就是中國引進外資的變化。大家有時候會感覺,這十年肯定比過去10年要少, 最近5年肯定比以前的5年要少,因爲這個5年遇上了特朗普、拜登,地緣政治、貿易戰 加關稅、撤資等等。
在這種情況下,網上也普遍有各種各樣說法,似是而非。比如今年春節以後網上傳的最多的 一條是一個英國商報記者寫的新聞,但是中國人一看,覺得寫得是對的,很多自媒體或者網 站都在傳這條。
這個新聞說什麽呢?說中國2023年引進外資只有300多億美元,以前中國人引進外資一年 總有1000多億,所以不僅是腰斬,而是丟掉了百分之七八十,然後存量的外資也在紛紛搬 家,這個消息似是而非,影響很大。
事實上這條消息絕對等同于造謠,但是它造謠又好像沒 造謠,它觀點是你減了百分之七八十,只是他說300多億的時候,前面用了個“淨”,外資 淨引進是300多億美元,這是什麽意思呢?
就是我們明明每年引進外資都是1600億美元左右,而我們在2022年,還創造了引進外資 最高的一年,是四十年來的天花板,1880億美元,爲什麽那一年特別多呢?因爲俄烏戰爭, 歐洲的天然氣管道被炸了,天然氣供不應求,漲價3倍,還買不到。
德國、法國許多重工業、能源工業,因爲沒有天然氣就停産了,這種産業集群都是幾十億美 元,一百幾十億美元的托拉斯集群。
所以2022年5月,德國的總理帶了100多個德國托拉 斯的老總到中國。9月份,法國總統又帶了100多個法國企業家過來。所以那一年,他們跟 中國簽了很多協議。因此整個2022年,歐共體對大陸投資比2021年多200多億美元,所 以在2022年,我們是1800多億。
這種數量當然有偶然性,是這一年兩個總統帶來人發生的,那麽到了2023年就進入了常態, 上一年額外的兩百億去掉,,我們也是1600多億美元的外資引進數,也不低的,比哪一年平 均說起來也都不低。
然後我們走出去投資呢?我剛才說我們現在每年走出去1000億美元,2022年走出去的有 1200億美元投資。
你引進了1600多億美元,走出去1200多億美元,淨外資就是300多 億美元,這個地方巧妙地用了個“淨”字,說起來他也沒說錯,但他的解釋就不對了,本來每 年比引進外資,去年引進1200億美元,今年引進1300億美元,當然是增長。
你現在來了 個“淨”,跟原來的每年引進多少比, 一下就好像腰斬50%、70%,這就是胡說八道。所以 中國政府指出他們是胡說八道,現在他們已經撤稿了。
我講這一段,就是大家有時候莫名其妙容易相信,中國外資少了,因爲疫情,因爲美國人跟 我們搞貿易戰,外資選邊戰來的少了,實際上2000年中國加入了WTO, 外資開始對中國 充滿熱情。到2010年,我們每年引進外資1200億美元,10年就是12000多億美元,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成就。
2012年到2022年這十年,我們事實上,每年平均引進了1410億美元的外資,要比前十 年要高很多。大家可能會認爲,這個十年1400多億,是不是前五年高,後五年低呢?正好 相反。
2017年到2022年這五年,我剛才說大體上在1600億。而2012年到2016年,大體上每 年是一千兩三百億,也就是說這十年,後五年雖然有疫情有特朗普貿易戰,但是外資反而多 了。
爲什麽會多?就是我剛才說的,中國的大市場形成了銷地産,你外資到中國投資,搞一個産 業鏈集群,生産出來産品全部覆蓋中國。就像美國通用在中國花了上百億美元,搞了300 萬輛轎車的生産線,全部在中國銷售。
然後美國通用在除了中國以外的其他國家一共有7個工廠, 一年生産350萬輛,在中國以 外的全球銷售,意思就是中國的市場占了它全球的百分之四十幾。
你叫它從中國市場撤走, 國外再去從350萬擠出一個600萬,怎麽可能?所以對通用來說,市場是國王,美國總統 不是他的國王。你總統幹了幾年拍拍屁股走了,不用負責人,我如果跟著你聽了話走了,工 廠倒閉,你賠不賠?
所以它一定跟市場規則走,中國有銷地産,所以特斯拉在中國生産50萬輛,銷售在中國50 萬輛,它就占領中國市場。當然它也會帶來資本、技術、管理、生産線,帶來各種有意義的 事,這是一塊。
還有一塊是産地銷。在中國搞産業鏈,不是爲了産品銷在中國,銷往歐美的也要在中國,因 爲中國制造成本低。最經典的案例就是蘋果,蘋果在中國十來年,每年在中國生産1.7億個 手機,一個手機1000美元,1.7億個就是1700億。
這個1700億說白了,是因爲中國制造的成本比較低,它稅前的毛利有40%,680億,其中 170億給中國的製造業,大體上是銷售利潤率10%,還有500億,是蘋果公司自己拿走,
他憑什麽不搞任何生産就拿走這些利潤呢?
因爲産業鏈的研究開發、金融清算、物流配送, 産業鏈是綠色低碳,數字技術的賦能,産業鏈上的貿易、服務貿易以及售後的回購,所有産 業鏈上生産性服務業都是蘋果管的,誰掌管生産性服務業,誰就是産業鏈的祖宗。在這個意 義上,蘋果拿走了2/3的專利費、服務費,也就理所當然。
那麽爲什麽要放在中國呢?因爲中國制造産生的利潤高。
蘋果公司90年代在美國有一個很 大的蘋果工廠,又生産電腦,又生産手機,但是基本上沒多少效益,跑到中國就出現了很高 的利潤,因爲中國制造業的綜合成本低。所以在這個意義上,外資來中國就是因爲中國銷地 産、産地銷的兩種方式,吸引了全世界跨國公司。
而中國之所以加工貿易方式下降到了20%,80%變成一般貿易,是因爲中國的制造業東南 西北中都形成了上中下遊産業鏈配套的集群模式,中國的出口産品結構發生這樣的變化,是 因爲中國制造業成本低,出口競爭力就強。
反過來,勞動密集型的産品成本高了,勞動密集型的比較優勢就淡出了。所以很自然,制造 業的比重提高,勞動加工業的輕紡産品比重下降。
以上就是我剛才講的基本面好的變化,它不是某個局部的領域,這種概念都是幾萬億美元, 很大範疇的進出口,幾萬億美元的加工方式的變化,每年上千億美元引進外資,“步步高” 的這種構架。
我剛才說的所有數據,都是我們商務部對外公開的網上查得到的數據。網上胡說八道的,一 些擾亂神經的,覺得形勢很不好的話,你通過這些數據就會看到向上的力量。
所以如果你在做勞動密集型産品,你的確現在焦頭爛額,比重大幅度下降,你當然很困難。人趨利而行,順勢而爲,在這個意義上“騰籠換鳥”,趨勢上已經運轉不了的鳥,你就要放掉, 你要把産業結構調整,做這樣的事。這是我講的第一部分。
02, 對外開放的五大任務
黨的二十大再次強調推進高水平對外開放,部署了五個方面的任務:
一是以推動制度型開放爲重點,貫通內外循環。
經過 幾十年的改革開放,中國以參與國際經濟大循環的 “要素流量型開放”爲主,轉向以國內大循環爲主,穩 步擴大規制、規則、管理、標准等“制度型開放”的新 階段。
要通過高水平對外開放,讓中國的超大規模單 一市場成爲全球要素資源的強大引力場,這就需要打造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的營商環境,讓內循環外循環有效貫通起來。
二是以服務貿易和數字貿易爲重點,建設貿易強國。
近年來,中國服務貿易規模連續保持世界第二位。但 對比發達國家的服務貿易高附加值的行業結構,對比中國40年來貨物貿易的發展速度,中國服務貿易存 在逆差規模大、結構效益不高等問題,巨量的貨物貿 易對服務貿易發展理應具有的帶動優勢沒有發揮出 來。
黨中央對此高度重視,曾連續多年召開中國國際 服務貿易交易會,習近平總書記幾次發表重要講話, 有關部門還專門出台了《全面深化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總體方案》。
可以預見,未來中國服務貿易占全部貿易額的比重將逐步提升,服務貿易中數字貿易的比重也將逐步提升,服務貿易、數字貿易將與貨物貿易一道,共同支撐中國貿易強國建設。
三是以高質量共建“一帶一路”帶動全域全方位對外開放。
“一帶一路”倡議在改變世界經濟版圖的同時, 也在深刻影響和塑造著中國對外開放的格局。其中,中歐班列的開行和運營,堪稱“一帶一路”建設的典範。在中歐班列的帶動下,沿線通道經濟、口岸經濟、樞 紐經濟快速發展,爲內陸城市對外開放拓展了新空間。
要繼續突破一些瓶頸和障礙,加快形成以中歐班列爲依托、沿線主要樞紐爲支撐、産業鏈供應鏈深度融合 的國際經貿合作大通道。特別是要考慮通過運力布局 的優化調整,爲帶動全域全方位對外開放作出新的更 大貢獻。
四是實施“自貿港+自貿試驗區+高標准自貿區網絡” 戰略。
作爲最高水平的開放平台,海南自由貿易港建 設已進入具體施工階段,按照《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 總體方案》要求,將于2025年封關運作。總的來看, 國際經貿規則演進的基本方向是“三零”,即“零關 稅”“零壁壘”和“零補貼”,由邊境外措施向邊境後開 放轉變,更加強調營商環境的趨同化。
要重點圍繞高 水平經貿規則所涉及的准入前國民待遇、負面清單管 理、知識産權保護、生態環境保護等方面形成突破,爲中國參與國際經貿新規則談判和全球經濟治理探索新經驗,形成新示範。
五是以“人民幣國際化+高質量走出去”深度參與全球産業分工合作。
二十大報告提出,“有序推進人民幣 國際化”。預計未來15年,隨著中國跨境貿易、大宗 物資進口、中國企業海外投資逐步推行以人民幣結算,
人民幣國際化將取得重大進展。2024年變成了4.7%。人民幣在支付結算中的比重有望每年增加1個百分點, 到2035年達到17%左右。
一個國家貨幣地位決定了一個國家的強國地位。
---[ 作者 :黃奇帆*來源 :黃奇帆中山大學演講/互聯網思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