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卡脖子"不是中國硬科技唯一主題

2023011720:46



1月12日北京初雪,2022年虎嗅F&M創新節【還是有機會!】的直播也趕着「虎尾」開場了。本次直播共分6大主題,希望讓更多仍抱有好奇與期待的用戶,關注到2022年商業與科技背後的創新與努力。商業世界風雲詭譎,在哪些領域,還是有機會?來給個答案、給個說法。本環節主要邀請了硬科技領域的學者、企業家、投資人、創業者,探討了「面對卡脖子,中國硬科技機會在哪?」;虎嗅整理出精華部分,希望對你有所啟發,enjoy~

面對「卡脖子」,我們的突破口與機會在哪裡?



朱恆源(左二) 清華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教授

朱恆源:我這幾天一直在琢磨,將來面臨的形勢是什麼,可能會在哪個領域裡出現一些新的機會。我想中期來講是這麼幾個假設,也許錯了,請各位來糾正我。

第一個判斷是,在短期內全球會出現兩個技術系統,這兩個技術系統一方是以美國為代表的,在技術上特別發達、全球有相對的產業控制力。另一方是以中國為代表的,整個電子產業的製造能力,以需求為主要特徵、以創新活動為主要特徵的兩個體系,在之前它們原來是一個體系的。這兩個體系最近看得特別清楚,而且各自也是箭在弦上的,會出現各自去重建一套完整的產業鏈系統,使得全球會出現兩個系統。

第二個判斷是產能過剩,如果中期是兩個系統,重建這個技術系統的過程中,就會帶來大量的機會,也會對全球的供給和需求造成很大的衝擊。

比如說在硬科技這個領域,在3-5年內以芯片為代表的產業就會出現產能過剩,是因為原來全球是一個系統來應付全球的需求,現在可能是兩個系統來應對全球的需求。但兩個系統都不完備,但是都有產能。新系統應對的是一個相對來講萎縮的需求,新的需求還沒出來。

第三個判斷,走出產能過剩的衝擊,可能需要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要在新的技術方式的創新探索出現現象級。比如說以汽車為代表的對於原有體系的改造,出現新的大規模需求。而這些需求集中在哪裡?它會去拯救那些產能。

如果我們回顧整個芯片行業的發展史,你會發現日本芯片行業的衰落有很多原因,有美國打壓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在日本那一輪的芯片行業發展過程中,沒有出現產業結構、產業模式的創新。

所以我的第三個預期是,在中國未來以芯片為代表的重建技術基礎設施的過程中,會圍繞中國自己本身的最終需求和製造需求,會出現一些企業家創造的創新,這個創新會極大地改變現有的產業結構,會出現一種模式改變產業結構,並使得全球產業結構的格局出現變化。一旦這個東西的變化出現的時候,我們才說「卡脖子」的問題可能被解決。

「卡脖子」的問題被解決,不在於你能夠搞幾納米,我就能夠搞幾納米,這不是「卡脖子」問題解決的標誌。「卡脖子」問題解決的標誌是我出現了一個結構性的創新,這個結構性的創新使得我有了對於產業格局的影響力。

陳伊凡(主持人):謝謝朱恆源,這麼高屋建瓴地從產業格局跟範式變遷的視角,來跟我們分析這個問題。所以我很想補充請教一下王智,您在產業投資的前線,肯定看到了很多目前落地的或者說一些潛在的創新,您能聊一聊這個問題嗎?



王智 韋豪創芯投資合夥

王智:其實我覺得在地緣政治博弈背後,這裡面很大一個問題實際上是中國發展到這個階段、產業升級到這個階段以後,怎麼去爭奪市場裡面出現的增量部分。因為我們認為上一輪整個的技術創新周期到了尾聲,現在沒有看到新的、大的、增長性的東西。

我們去看不管是蘋果還是特斯拉,包括被打下去的華為,我們會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是什麼呢?你會看到真正技術的引領者會是一個致力於做全站自研的,也就是說本身來說它就有要求去做產業鏈整合的需求,這是為什麼我覺得我們整個所謂「卡脖子」需要去解決的問題,不光是說從國家的政治博弈層面、地緣政治層面,從產業本身產業的引領者角度來講,它是有需求的。我能做出更有差異化的產品前提是什麼?前提是因為我知道整個技術一以貫之到底的know-how。

國家的競爭實際上是企業競爭的一個放大,企業是國家競爭的縮影。所以從國家的角度來講,它也必須要解決這些「卡脖子」的問題。不然我們知道從中國角度來講,中國實際上只要一個東西我能製造,從產能的角度來講,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競爭過中國。



陳蜀傑 芯馳科技副總裁

陳蜀傑:剛才兩位老師非常高屋建瓴地去分析了整個的行業,以及大的國際格局,我們作為一個企業,從一個比較微觀的角度給大家一些例子,比如說中國的新能源汽車的發展,其實我們叫換道超車。往往我們說過往傳統的汽車巨頭,它發展得非常好,反而它就稍微地桎梏了它在新能源汽車上面的發力。

反而我們看到中國新能源汽車,不管是技術水平、出產量、龐大市場的接受程度,都非常蓬勃,它自然就會帶來電子電氣架構整個的變革。因為傳統燃油車上你去做智能化,你的電子電氣架構其實是受到一定製約的。

還有非常重要的,我們最近在做的高性能MCU,以往的時候車上面有非常多的MCU,但是它是很簡單的執行單位,它就是手腳,它沒有什麼很重要的。但是其實當我們新能源汽車發展非常迅速的時候,你會發現大家對你電池的管理要求越來越高了。

以前的時候可能我不需要一個很強大的MCU去管理電池,比如說我100個電芯,我只要從中就是稍微抽測幾個就可以了。但是現在大家說我要續航更長、我要更加安全,它就催生了你MCU要變成非常高性能的。

所以這一切的蓬勃發展,是一個大的生態系統,我們作為最底層的芯片,上面有操作系統層的合作夥伴、有應用系統層的合作夥伴,還有具體的解決方案層的合作夥伴。就光芯馳科技來說,我們就200多家合作夥伴,我們在進行所有的打通。只有你的這顆芯片,能和所有的這些合作夥伴形成一個非常完美打通的時候,你這顆芯片才是一顆活的芯片。

陳伊凡(主持人):今年其實對中國這些創新藥企來說,卡脖子同樣存在,怎麼樣去突破這個低點或者困局,新的機會又是在哪裡?



嚴睿(右側)原《英才》雜誌副社長,醫健商評《多肽鏈》創始人

嚴睿:其實中國創新藥企業的好消息還是蠻多的,其實創新藥的上市頻率越來越高,包括它進入到臨床三期的實驗過程中的速度也好、頻率也好,比原來要高了很多,其實能看到這是一個好的跡象。

但比起半導體領域、人工智能領域,包括新能源汽車領域,已經能夠看到曙光了,但是生物醫藥行業還在漫長的黑夜當中。

剛才說到「卡脖子」這個問題,實際上卡脖子的底層邏輯是什麼?其實是標準體系的問題。醫藥工業的技術、話語權是牢牢地把持在西方手裡。其實他們發展的時間非常短,就是二三百年的時間,就是依靠近100年的快速發展影響了全世界。

我再舉一個例子,中醫藥。我相信可能屠呦呦發明的青蒿素在全世界拯救了數以億計的人,但是不知道國外人會不會意識到那是中醫藥的東西?可能很難。可能在外國人眼裡,青蒿素還是西方那套醫藥技術標準裡面的某一項東西。

還有一個例子,天士力有一個叫複方丹參滴丸的東西,他們其實很早之前就在美國去進行臨床試驗了,但是時間跨度非常之長。不僅僅是說我們的藥本身有什麼問題,而是那是個中醫藥產品,先天就會對你帶有不一樣的看法。

另外一個這個藥品是滴丸,滴丸這個劑型在美國是沒有的。要怎麼解決這個問題?所以我們要把滴丸裝到膠囊裡面,變成美國的消費者願意接受的形式,拿膠囊口服下來。但實際上我相信滴丸這個劑型本身對於我們的人體來說,它的吸收可能不見得一定要加上一個膠囊。而且在做臨床實驗的過程中,美國醫生對於這個藥的藥效是非常認可的,但問題的核心就是它是中醫藥,當中醫藥向海外輸出我們的標準的時候,所以這是一個根本的問題。

我們能看到特別爆款的藥,但是我們沒有辦法說爆款的藥你賣得再爆款,你真正能把人的病治好。所以最近國外的某個藥被拿到國內叫特效藥,但實際上並沒有神藥,這世間是沒有神藥的,因為我們沒有看到說一個什麼樣的藥能把心臟病治好,能把糖尿病徹底根治的。

當「摩爾定律」即將走到極限時,新的機會在哪裡?

王智:有一點我們要去承認的,現代工業是在西方起源,所以現代工業是一套體系化,它需要有一個很嚴密的、邏輯性的推理。我們老祖宗可能通過很多經驗確實達到了作用,但是能不能把中間每一步給講清楚,使它可預期的去做演進,這個是我們需要去適應的東西。

第一個,我們和發達國家的差距是在基礎科學上,我們在應用上面肯定是不會落後的。其實只要工程化的東西,無非是時間和資本的問題。但是底層的東西,你有沒有機制去積累,這個其實還是一個不一樣的地方。

第二個,再回到摩爾定律的問題。摩爾定律的失效,我覺得它不僅僅是一個工程化的問題,比如說Finfet到了3nm已經做不下去了,我可能要做用GAA這種新的工藝,它涉及很多理論的底層東西,包括你還能不能用銅互聯,還是去鈷、用鉬、用其他方式實現,一切還在探索過程中。

所以去解決摩爾定律極限的路徑是什麼?第一,是不是能有效地解決。第二,在沒有找到有效的方法之前,這個行業在做什麼去尋找解決方案,這還得取決於做最底層研究的科學家的進展。

他是否能找到更好的互聯材料、底層半導體材料,甚至不是硅了。大規模替代硅的材料會有嗎?這些東西還在探索過程中,它可能會帶來整個工藝上的顛覆。在現有的可行的技術情況下,在底層最基礎的東西還沒有突破之前,我能夠在系統級的角度去繼續把我的性能往前推進,這是要做的。

陳伊凡:能不能繼續「卷」?

王智:你從28nm做一顆芯片,5000萬美金。你做到5nm是5億美金。後面我們其實看到最近一個評估是,做到3nm以後,實際上性能的提高和成本的提高已經不匹配了。蘋果可能都支撐不了2nm、3nm,因為你最終產品的定價是有限度的。

電動汽車能承擔「終端使命」嗎?

陳蜀傑:我相信電動汽車將來會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milestone,就像我們最早是PC互聯網的時代,後來變成了移動互聯網的時代,手機是最重要的一個信息的承載者。再往後,其實我們叫它是智能互聯網時代。

智能互聯網時代不是說車就是它的代表,它不一定像手機一樣主宰了智能互聯網時代,可能要車加上AR、VR這樣一個平台,加上更多的智能、智慧的硬件,最終構成了智能互聯網。你可以理解為以前是二維世界,現在是三維世界、四維世界。所以我只能說車是其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以前車只是一個行駛工具,但是現在車可以變成一個支付工具,它可以變成你生活、工作中的一部分,把人的空間做了一個更立體的拓展。

因為不管手機、PC還是PAD,你都是一個單屏、單操作系統,但車是一個多屏、多操作系統。我們現在常說芯片是一芯十屏,一塊芯片驅動10個屏幕,所以就像我們說三體一樣,三體是一個更高維度的文明,可以這樣理解智能互聯網時代。我覺得它未來還是有很大的潛力。

朱恆源:你這麼說,雷軍更着急了。

陳蜀傑:因為有很多像雷軍這樣的「卷」爺,所以中國才能發展得很好。

支撐「硬科技」創業,各方如何合力?

陳伊凡(主持人):在我們硬科技企業的孵化過程當中,其實資本、政府和企業是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如何去達到一個平衡,或者說各自應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朱恆源:一句話總結,是叫各司其職。第二句話叫共同前進。比如說我們圍繞這一輪的產業革命怎麼能夠推進,然後我們各司其職,這樣推動共同前進。

陳蜀傑:我覺得各司其職這個事非常重要,我們做一個非常形象化的比喻,如果說這是一場賽事,政府應該是這個賽事規則和獎勵機制的制定者,賽事這個機制它是確保所有的人能夠在一種公平的、一種最大化的、被尊重和激發的情況下去賽跑。同時獎勵機制是能夠去給他們做一些很好的引導和方向性。這是政府各司其職的職位。

投資人比較像是教練員,因為他見多識廣,可以給運動員一些很好的建議、指導。就像我現在的感覺,我們剛剛完成了上一輪的融資,感覺每一次融資都是企業對自己的戰略、定位、產品邏輯、運營邏輯的一次深刻反思。

嚴睿:另外一個,近幾年出現一個很大的變化,就是投資主體的角色感可能更強一點。實際上在生物醫藥這個領域裡面,我們看到國家資本的崛起。

國家資本其實定位很明確,就是一個壓艙石,就是國有出資人作為一個推動行業產業投資的壓艙石在那擺着。首先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國有資產的保值增值,這個一直沒有變,它的動機沒有變。

但是這兩年,我們又出現一個輿論上面跑偏了的地方,就是講所謂的國進民退,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們看到最近很多的社會資本或者是民營資本,在醫療健康這個領域裡面大家在慢慢退出,但是這個退其實是企業自身的緣故,但並不是一個國進民退的資本現象。

國有資本在這個行業裡面起到定海神針、中流砥柱、壓艙石作用的同時,合理地引導大家去投資。同時它另外一個作用就是激發民間資本、激發社會資本,鼓勵民營資本在醫療健康這領域裡面有序地投資,這是它最重要的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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