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小鎮貴婦,一線城市女白領高攀不起

2024042514:32



在一些人的二元世界觀裏,過去待在縣城鄉鎮的年輕人,是沒有出息、出路的失敗者。現在這種觀念已明顯悖於現實。

近來,很多在北上廣格子間裏苦熬的白領發現,當自己還在數著錢包過日子的時候,曾選擇留鄉的發小已經進入下一個level,到各地旅行、買最貴的黃金,成了撐起消費市場的中堅力量。小鎮貴婦們,能存錢、有時間、有各種閑情,人生狀態完勝苦兮兮在格子間拼命的一線打工人。幸福和體面是否就和生活的城市層級緊密綁定,這一命題重新叩問著每個普通人。

01 小鎮貴婦:有錢有閑無內耗‍‍‍‍‍‍‍‍‍

如今的「小鎮貴婦」,已經不單只論經濟基礎,而是要看人們如何理解「貴」這個字。

2023年,95後年輕人吳儀順利考入山東某縣城體製內。如果要給她下一個定義,那她首先是一名「時間貴婦」。

她的工作時段為早上8點半到下午5點半,午休兩小時。每日下班後,吳儀的生活一般是這樣的:
開車15分鐘,先到瑜伽館鍛煉一小時,再用五分鐘車程回家,在樓下的公園裏遛一小時狗。做完這些,時間才剛剛晚上9點。剩余的時間,吳儀會約上朋友吃點宵夜,或是到美容院,做一個臉部SPA。晚上11-12點,進入夢鄉。

繁榮的服務業,早已下探到縣城的各個角落。尤其傍晚5點半就能開始的個人夜生活,在北上廣就是一種天降的奢侈。吳儀對此頗為滿意。

吳儀在天津讀的本科,也曾在北京實習過。從大城市返回老家,她當然也糾結過。但每每想到自己擠在晚高峰地鐵上的場景,她總忍不住打一個寒顫。她知道,北京不存在她想要的生活。

回到縣城,吳儀仔細分析了自己的出路,還是決定考公。畢竟在縣城的經濟結構中,公務員依然是性價比最高的差事。

吳儀日夜苦讀,同時還利用周末做家教,高點時月入2萬,在攢了一點小積蓄的同時,最終成功考進體製內。
在她看來,努力變得更優秀與身在何處無關,關鍵是你想。想躺平,到處都是街邊長椅。想優秀,人生不只有一條長安街。

在體制內,吳儀的時間不是靠自己擠出來的,而是製度保證。

入職後,吳儀也有加班到晚上10點的時候。但作為新人工作相對輕松,上班閑時她會讀書、甚至學習法考。過去一年,從哲學、社會學到文學小說,吳儀讀完了33本書。人人說縣城是精神荒漠,但吳儀卻不想掉隊。

吳儀每個月工資到手5000元左右,但一年下來,吃喝玩樂樣樣沒落的情況下,賬面上仍有結余。

吳儀沒有房貸、車貸,最大的開銷,是她和另外兩個朋友合租的位於單位附近的房子。這套房子位於縣城裏最好的小區、首次出租、三室一廳還是精裝修,一個月每人也只需付700多。而在北京,相同條件下的次臥,至少也得2000起步。

最近,吳儀還喜歡上普拉提,縣城裏一節私教課100元左右,有時候打折也就60多。

運動不在於高昂的價格,而在於師資是否靠譜。縣城並非沒有好的教練。吳儀的普拉提老師有二十多年教學經驗,還曾在成都工作過七八年。回到縣城後,無論是塑形還是產後修復,老師都能把縣城女性遇上的身材問題安排妥帖。跟著老師只練習了幾個月,吳儀便練出了頗為緊實的身材線條。

在進賬上,除了固定的薪資,吳儀的父母、男友以及男友的父母,日常會給吳儀發大大小小的紅包或送禮物。吃穿住行不用愁,「只需要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好了。」吳儀說。

和北上廣單槍匹馬的年輕人不同,吳儀在縣城背靠著她和男友兩個家庭,延續著中國傳統大家庭的「樹蔭模式」,這是北上廣原子化個人所缺乏的屏障。

不要低看縣城貴婦的到手工資。或許她們明面上到手5000,但實際家底僅現金流可能就達數百萬,多的是「小鎮隱藏貴婦」。

今年過年時,我與發小們約在山東老家一餐館聚會敘舊。席間,一位發小突然說,包括這家三層的飯店和附近整個一條街,都是一個高中女生同學李倩家的。

李倩是典型的廠二代,父母輩作為街坊鄰居、經歷過吃苦打拼,家裏廠子做大後開始投資房地產,在小地方抓住了時代大紅利。從大學開始,李倩父母每年給她的零花錢有幾十萬,讓她練習理財、投資。

小鎮不是沒有名牌包,只要有電商,物質的滿足可以與北上廣無異。發小說,曾與李倩去國外旅行,最讓她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情,是李倩會把幾萬的LV包隨便扔在地上,或者當菜籃子用。但發小自己的名牌包,就生怕刮花一點。

李倩在縣城自家公司從事文員工作,工資每月2000元,對北上廣OL來說,這點錢簡直會「食不果腹」。但零花錢之外能堪稱為「資本」的東西,北上廣OL沒有,而李倩有。

有份正式工作,對李倩來說只是懸浮的標簽,可有可無的存在。只要李倩願意,她便可以拋下工作,國內國外到處旅行打卡,給朋友們帶來世界各地的紀念品。

李倩的財富,不是天上掉下來的,而是她父母打拼出來的,同時也可預見會進行代際傳承。

我以為這種算個例。但一個春節回來,很多同事都說,自己老家常訂的春節團圓宴大酒樓,很多都是哪個同學家早年投資的商業鋪面。

這些留在家鄉的「隱形貴婦」,有人可以花數百萬在縣城買樓自住,有人賬面上躺著數百萬現金。平日開一輛30萬元的電車上班,周末就開百萬元的車去兜風。

縣城自有它的紅利,只要是合法經營,錢就是香的。



02 縣城發財,選擇可能比實力重要

縣城小鎮甚至鄉村,不要從行政級別上小看它,用活了它的資源,它也是一個生產大財富的地方。

趙倩是我同事年前訪談的一個在村裏開咖啡店的人,如果硬要生搬硬套,她是典型的「小鎮逆襲貴婦」。

2023年9月,她從體製內辭職回到安徽老家。在一個名叫涇縣的地方遊完時,看到一座牛棚坐落在稻田之上,靈感一來,她決定做一個「稻田咖啡館」,現在正式的名字是「宇宙是個糧倉」。

農村能有消費市場?估計哪個天使投資人都會把這份BP扔進馬桶裏。而趙倩這個咖啡館還真的沒有廁所,來喝咖啡的人需要借隔壁大媽家的廁所一用。

結果,這個咖啡館靠趙倩拍的一個短視頻火了。春節返鄉青年在田邊喝咖啡,房東大爺挑著大糞路過。沖突、違和、碰撞,這一下該有的藝術要素都有了。

咖啡館火了,成了網紅景點,遠近各路人馬紛紛來打卡。而隔壁大媽也借上廁所人數來判斷趙倩的生意好壞。
現在大媽估計人頭已經數不過來了。如今趙倩的咖啡館,最多能日賺8000元,而且已經開到第三家店。趙倩說,各地政府都在找她,希望她到當地開店,免費提供鋪面,以此帶動當地的文旅。

像趙倩這樣靠在縣城鄉鎮開咖啡館的人不是個例。近來,一則《我在縣城開咖啡館,日入五萬》的文章在互聯網上火爆出圈。店主大學畢業後拒絕上班,也是選擇在徐州豐縣一個偏僻的建築公司院內,開了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館。

這家店起初顧客寥寥,但隨著店主拍攝的短視頻內容在網上走紅後,咖啡館成了網紅店,通過線上團購+線下實體店經營的模式,店主把咖啡、甜品賣向了全國各地。據說節假日旺季日賺5萬。

這個總面積有400平米的咖啡店,月租金只有1000出頭。再加上店主自己守店,人力成本可以忽略不計。

除了咖啡館,我自己還訪談過一個雲南小縣城、名叫「豆芽媽」的電商主。和女大學生們回鄉搞咖啡不同,她學歷水平不高,本來找了一個大學生老公,結果老公的食品公司跑路了,無奈之下她和老公跑到公司把沒運走的零食打包回家,拿到淘寶上賣,變現一點夥食費。



天降機遇,這一賣生意出奇的好。後來豆芽媽開始做雲南的特產電商,當初差點沒飯吃,現在早已實現了經濟自由。

當然,不是說在縣城鄉鎮,人人都是運氣好、會被鄉土救贖的。

無論是生活在大城市還是縣城,並不絕對意味著富貴或失落,而是要從收入、成本、機會等多方面看待。本質上,一個人在某地是否有未來,在於你在當地經濟格局中的入局時間、價值定位,以及能發揮的量能。而這是很多人長期以來二元思維所容易忽略的。

二十年前,年輕一代湧入北上廣深,入城時間多是一線城市房價剛起步時。年輕人可以通過買房、房價走高賺到人生第一桶金。這時,資產收入高於他的工資收入,資產收益率高於他在縣城的收益率,無疑是勝利的賭註。而一線城市可支配的附加資源,還能錦上添花。

而如果入城時間已經是房價高點,自己所處行業的工資處於停滯甚至下行狀態,這時僅憑自己靠在格子間裏打工,很難能闖出一片安居樂業的天。

當然,這並非意味沒有出路,比如創業。當一個人能為社會創造一種商品或者服務,以此實現更大的價值時,有可能實現階層的跨越。不過創業也一定伴隨著高風險。真正跑出來的人,是總量中的少數。

如今在大城市的很多年輕人,用高昂的生活成本,不匹配的收入回報,死熬一個機會不確定的未來。在這樣的混沌裏,漸漸可能就會落後於生活在負擔更小的縣城裏,同時還在創造更大價值的人。

縣城肯定不如大城市的經濟機會多,但內卷和競爭也相對較少。如前述,有人背靠體製,有人在縣城鄉鎮繼承了上一代的財富,有人在縣城自主創業。當他們擁有了高於縣城成本以及縣城平均收入的資產,生活自然會變得滋潤。



03 回不去的夾心層

在過去三年,有這樣一群候鳥,獲得了輿論關註。

他們是 「離開一線、回到老家」的人,也可能是「第一波回到老家,又回到一線」的人。而這群人的共同落寞,是成了進退兩難的社會「夾心層」。

有一位在北京公關圈工作的女性朋友,前不久因為受不了行業無止境的加班,決絕裸辭回到了福建的縣城老家。

女性朋友的父母知道這事,高興壞了。他們一直想把女兒留在身邊,當初極力反對女兒獨自北漂。如今女兒要回來,父母決定要重新裝修女兒的臥室,還準備讓女兒接班自己的服裝廠事業。

辭職前,這位女性朋友每天的口頭禪是:我需要有一個沒有人打擾的悠長假期。然而,回到老家才待了1個月,女性朋友就又想著「看來還是得回到北京來」。

女性朋友發現,人生躺著比站著更難受。老家雖山好水好吃得好,但確實沒有她所在行業的工作機會。要繼承父母在老家開了幾十年的服裝廠,她又沒有興趣。跨行做別的,又不會。

一面是情之切切的父母,一面是自己還沒想清楚的人生。她只模模糊糊決定:再過一段時間,再從老家偷跑出來,就像當初一個人獨自偷跑到北京一樣。

然而再回到北京,自己當初遇到的問題、心理反射機製就消失了嗎?

身邊還有一個朋友,由於被裁員,去年6月被迫離開了北京,回到老家考公。原本她以為回到熟悉的地方,是一件極為自然的事,但沒想到這是一場精神的逆旅。

在北京時,28歲的她時常向朋友們炫耀,自己從未被家裏催婚過。然而回到家鄉後,父母的態度突然180度轉變,在備考間隙也要見縫插針給她安排相親。而當她向家鄉發小們傾訴自己不想結婚的苦惱時,得到的卻是委婉的責備和不理解。

在北京,沒有人約束她偶爾的超前消費。然而回到家鄉,即使用存款買下心愛的大牌包或是稍貴的護膚品,也要被父母點評一番。最後還會貼心地附上解決方案:「趕緊找個有錢的對象就好了。」

顯然,這位朋友還要經歷一段調試期。如果不能與老家再次磨合順利,難不準她的人生還要變。



人們常說生活處處是圍城,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裏的人想出去。

如果年齡尚小,年輕人還有資本換行業、換城市,又或是回家聽從父母安排的機會。而那些已然在大城市積累下工作經驗、人脈資源的人,回到家鄉意味著放棄此前的一切,巨大的沈默成本一點點消磨著他們嘗試改變的勇氣。

小鎮沒有大城市的包容,大城市沒有小鎮的兜底感。在巨大的矛盾裏,痛苦摸索向前的人,成了進退兩難的夾心層。

最近,吳儀的閨蜜從北京利用周末短暫跑回老家、找她談心。吳儀知道閨蜜在北京月薪1萬多,但又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這些年在北京過得並不舒心,見到閨蜜後的第一句話便是:「你還好嗎,我真的很擔心你。」閨蜜楞神了幾秒後,開始大哭。

未知如同巨大的黑暗襲來,是隨波逐流,還是逆境重生,是眼淚洗面、還是淚後重振,每一個選擇,都艱難地考驗著圍城裏的每一個人。---來源: 鈦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