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獨家對話OpenAI首位常駐藝術家:即使AI能製造圖像,但人類依然願意繪畫

2024040716:59

亞歷克斯·雷本(Alex Reben)的作品往往是荒謬的,超現實的。他用 DALL-E 創作了一張巨大耳朵的混合體圖片,然後由人類用大理石手工雕刻了出來。



(來源:COURTESY OF ALEXANDER REBEN)

這件事所傳達出的信息與每個人都息息相關。對于人類在滿是機器的世界中扮演的角色,以及這些角色是如何變化的,雷本展現出了巨大的興趣。

雷本說:“我用幽默和荒誕來處理很多這樣的問題。有些藝術家可能會以一種非常嚴肅的方式直面問題,但我發現如果你加點荒謬元素,就會讓想法更容易被接納,即使你試圖講述的故事非常嚴肅。”

雷本是 OpenAI 的首位常駐藝術家。這項任命嚴格來說是從 2024 年一月份開始的,爲期三個月。

但雷本與 OpenAI 的關系似乎很隨意:“這項工作有點模糊,因爲我是第一個,我們都在摸索前進。我可能會繼續與他們合作。”

事實上,雷本已經與 OpenAI 合作多年了。五年前,在 GPT-3 向公衆發布之前,他就被邀請參與試用其早期版本。

他說:“我嘗試了很多東西,做了一些藝術品。OpenAI 很想看看我如何以不同的方式使用他們的系統。我答應了,因爲我也很想嘗試一些新的東西。當時我主要是用自己的模型制作東西,或者使用 Ganbreeder(生成式圖像制作模型的前身)等網站。”

2008 年,雷本在麻省理工學院的媒體實驗室學習數學和機器人。在那裏,他幫助創建了一個名爲 Boxie 的紙板機器人,電影《超能陸戰隊》中可愛的機器人 Baymax(大白)從它身上汲取了靈感。

他現在是隨機實驗室(Stochastic Labs)的技術和研究總監,該實驗室是美國加州伯克利的一家非營利藝術家和工程師孵化器。

我通過 Zoom 與雷本聊了聊他的作品、藝術與技術之間尚未解決的緊張關系、以及人類創造力的未來。

以下是我們的談話,內容經過了編輯。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你感興趣于人類和機器互動的方式。作爲一名人工智能藝術家,你會如何描述自己利用技術的方式?它是一種工具,還是一種合作者?

雷本:首先,我不稱自己爲人工智能藝術家。人工智能只是另一種技術工具。如果在人工智能之後又出現了我感興趣的東西,我不會說,“哦,我只是一個人工智能藝術家。”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好的,但這些人工智能工具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你的職業生涯都在把玩這種技術?

雷本:我在麻省理工媒體實驗室的研究都是關于社交機器人的,研究人和機器人是如何以不同的方式結合在一起的。

機器人 Boxie 也是一名電影制作人,它可以采訪人類。我們發現,人們會對機器人敞開心扉,並給它講述非常深刻的故事。這是在 Siri 等人工智能虛擬助手普及之前的事。

如今,人們已經熟悉了與機器對話。因此,我一直對人類和技術如何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共同進化感興趣。你知道,我們之所以成爲今天的我們,是因爲技術。



圖 | 紙板機器人和一副名爲《五美元可以拯救地球》的塑料面具藝術作品(來源:COURTESY OF ALEXANDER REBEN)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現在,有很多人反對在藝術中使用人工智能。人們對只需按下一個按鈕就能獲得圖像的技術有很多不滿。

人們甚至對這些工具的制造感到不滿,並認爲這些工具的開發商如 OpenAI 應該承擔更多責任。但你仍沈浸在藝術世界中,繼續用它創造樂趣和投身藝術。我想知道你如何看待這些聲音?

雷本:是啊,你知道的,在媒體上,負面的聲音總是更大。以積極的方式使用這些工具的人,有時並沒有那麽大聲。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但是,我的意思是,這也是一個非常廣泛的問題。人們出于許多不同的原因持負面看法。

有些人擔心數據集,有些人擔心工作被搶。其他人擔心虛假信息和世界被(人工智能創造的)媒體淹沒。這些都是合理的擔憂。

雷本:當我談到這一點時,我會以攝影爲例。我們今天看到的情況,基本上與當時發生的情況相似。

如今不再有靠爲商品繪畫謀生的藝術家了,比如爲雜志或廣告牌上的廣告畫桃子罐頭。但那曾經是一份工作,攝影淘汰了那一批人。

你剛說了一句話,我寫下來了,“只要按下一個按鈕,就可以得到一張照片”,這也讓我想起了攝影。

任何人都可以按下按鈕,拍攝照片,但要成爲一名優秀的藝術攝影師,需要很多技巧。藝術品制作速度快並不一定意味著它比用大理石雕刻 60 年的東西更糟糕。它們是不同的東西。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人工智能發展迅速。類比到攝影領域,就好比我們已經超越了使用氰化物的濕版攝影技術,但我們肯定還沒有進入寶麗來階段。我們仍在思考這意味著什麽,無論是在藝術意義上,還是在就業方面。

雷本:是的,但你的問題涵蓋了很多方面。我們可以選擇它們中的任何一個,然後去做。

肯定有很多合理的擔憂。但我也認爲,審視技術的曆史,以及它如何真正賦予藝術家和人們創造新事物的權力,也很重要。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還有另一種觀點認爲,如果你有無限的人工智能生成的圖像,創造力的價值就會降低。

我很好奇,你在工作中看到了怎樣的平衡:你所做的 VS 技術爲你做的。你如何將這種平衡與價值問題聯系起來,以及我們在藝術中能找到什麽價值?

雷本:藝術的價值,有經濟意義,也有批判意義,對吧?從經濟意義上講,你可以把一根香蕉綁在牆上,以 3 萬美元的價格出售。這單純取決于誰願意買它。

從批判的意義上講,再次回到攝影的例子,世界上有無數的圖像和照片,但仍然不斷有人拍出偉大的攝影作品。還有一些人通過做特立獨行的事情而與衆不同。



圖 | 雷本的展覽作品“我是 AI 嗎?”(來源:COURTESY OF ALEXANDER REBEN)

我會嘗試許多不同的想法。Plunger 是第一個作品(編者注:Plunger 是雷本按照 GPT-3 發明的藝術品做出來的真實作品)。我讓 GPT 描述了一件不存在的藝術品,然後我把它造了出來。

這稍微顛覆了我對作者的定義,但(創作過程)仍然需要我浏覽數千個輸出,才能找到一個足夠有趣的輸出。

當時的 GPT 還不是一個聊天機器人。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編寫了一些文本,比如博物館藝術品旁邊的牆壁標簽,並讓 GPT 完成它們。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我也很喜歡你的耳朵雕塑。這是一個由 GPT-3 描述的雕塑,由 DALL-E 完成可視化,最後由機器人用大理石雕刻而成。這有點像“瀑布式開發流程”,而且是一個軟件接著一個軟件。

雷本:當文本到圖像模型出現時,向它提供我一直在生成的藝術品的描述顯然是有意義的。

這是一個鏈條,有來有回,人到機器,機器再到人。特別是那個耳朵作品:它從一個輸入 DALL-E 的描述開始,但後來這個圖像被一位人類 3D 藝術家變成了 3D 模型。

之後,它被機器人雕刻出來。但機器人只能完成有限的細節,所以人類雕塑家必須介入並手工完成。類似的工作我已經嘗試了 10 到 15 次,來來回回,把技術鏈接在一起。

現在鏈條中的最後一件事是,我會拍攝藝術品的照片,並讓 GPT-4 爲其創建牆壁標簽。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這在你的工作中不斷出現,人類和機器的不同互動方式。

雷本:我制作了一些視頻,展示這些東西的制作過程,以顯示有多少工匠被雇傭來制作它們。

在其他一些龐大的行業裏,我仍然能看到人工智能增加了人們的工作,他們將制造人工智能所能産生的東西。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我被生成式工具所帶來的偶然發現所打動,它在充滿隨機的世界裏生成藝術。你認爲你的作品與已有的藝術或現成的作品之間有聯系嗎,比如杜尚的《噴泉》?

我的意思是,你可能不會看到一個小便器,就覺得它“太酷了”。但當你把玩這些工具時,在某個時候,你會發現一些亮點並對此做出反應,思考自己應該如何利用它。

雷本:當然是的。這實際上讓我想起了更多的街頭攝影,我在紐約上大學時經常這樣做,在那裏你會四處閑逛,等待一些東西來啓發你。

然後你就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來拍攝這張照片了。這兩者有點像。它肯定有一個策劃的過程。這是一個尋找東西的過程,我認爲這很有趣。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我們討論了攝影。攝影改變了它之後的藝術。出現了一些運動,人們想嘗試獲得一個“攝像拍不出來的現實”,比如印象派、立體主義或畢加索。你認爲我們會因爲人工智能而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嗎?

雷本:我想是的。任何新的藝術工具都肯定會改變這個領域,因爲人們不僅會發現如何使用這個工具,還會發現如何將自己與這個工具的能實現的區分開來。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談到將人工智能作爲一種工具,你認爲藝術永遠是人類制造的嗎?無論技術有多好,它永遠只是一種工具?

把這些不同的人工智能串在一起,你可以在完全不參與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你可以有某種策展人工智能,來選擇它最喜歡的東西。那會是藝術嗎?

雷本:事實上,我有幾部作品,人工智能創建了一個圖像,使用該圖像創建了一幅新的圖像,並一直循環下去。

但我認爲,即使在一個超級自動化的過程中,你也可以追溯到足夠遠的環節,在那裏找到一些做決策的人。比如,也許他們選擇了所要使用的數據集,這便是其中的一個決策。

我們可能會看到酒店房間裏擺滿了機器人的畫作。我的意思是,我們幾乎不會在意的東西,甚至根本不需要人來策劃。

我想真正的問題是,制作一件藝術品需要多少人的參與。有沒有一個門檻,或者說,參與的百分比?這是個好問題。

《麻省理工科技評論》:是的,我想這就像,如果沒有人看它,它還是藝術嗎?

雷本:什麽是藝術,什麽不是藝術,這是人們一直在問的問題之一。我認爲更重要的是:什麽是好的藝術與壞的藝術?這是非常私人的。

但我認爲人類總是會做這些事情。在遙遠的未來,即使機器人在制造圖像,我們仍然會繪畫。

作者簡介:威爾·道格拉斯·海文(Will Douglas Heaven)是《麻省理工科技評論》人工智能欄目的高級編輯,他主要報道新的研究、新興趨勢及其背後的人。

此前,他是英國廣播公司(BBC)科技與地緣政治網站 Future Now 的創始編輯,也是 New Scientist 雜志的首席技術編輯。

他擁有英國倫敦帝國理工學院計算機科學博士學位,深谙與機器人合作的體驗。---[支持:Ren*排版:希幔/來源: DeepTech深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