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劉慈欣、韓松和凱文·凱利的AI之問

2023112311:14



“要對AI好一點,給我自己留條後路”——這是《流浪地球》系列導演郭帆今年夏天開過的一個玩笑。

郭導說自己以前用GPT時都是命令式的語氣,“給我寫個什麽什麽東西出來”,如果寫得不好還會罵它。現在對待AI的態度就不一樣了,都是“麻煩您幫我去完成一個什麽”,事後還得給AI道謝,感謝哈,辛苦了……

郭帆的說法是一種調侃,但他對AI的態度可能值得我們借鑒。

在這個人工智能爆炸式發展的時代,今天的GPT已不是昨天的GPT,它每一秒都在變得更“聰明”,人們在無數科幻小說中設想過的“人VS機器”主導權戰爭從未如此逼近。

如果你處在AI前沿行業,那你已經可以聽到AGI(通用人工智能)的心跳從很近的地方傳來,甚至在一些看似不相關的領域(比如職業圍棋),AI已經擊碎了人類的光榮與夢想,開始了自己星辰大海的征途。

對我們普通人而言,驟然進入AI時代,就像赤著腳走進冷水裏。前路通往何方,看起來迷霧重重,我們又該如何看待人工智能,才能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呢?

科幻大神劉慈欣、《連線》雜志創始主編凱文·凱利、中科創星合夥人米磊、聯想集團董事長楊元慶等群衆耳熟能詳的名人“向未來發問”,並邀請全球頂尖的科學家、思想家、教授學者作答。問答之間,AI時代的藍圖一點點從迷霧中露出。

AI時代的未來是什麽樣子,我們將如何到達?我們又將如何保證自己在AI時代依然生活得安全而有意義?從這些智者的問答中,人們能夠找到部分答案。

基礎共識:人工智能是未來的底色

人類關于未來的想象從未停止,文學家說“我沒有見過未來,卻知道它很美”,而科學家們也有自己的設想。

在“20人20問”中,科技大佬們有一個基本共識,是人工智能在未來社會中會扮演一個相當重要的角色。

因此,當劉慈欣問出“未來20年,對人類生活做出最大改變的技術可能是什麽”時,思必馳董秘、CMO龍夢竹回答得十分確定:“在我這兒沒有‘可能’,一定人工智能。AI毫無疑問是人類發展史上,由我們這代人所見證的科技奇點。”

龍夢竹認爲,人工智能未來的發展必然會顛覆人們今天的認知,當人工智能通過打破領域壁壘創造出更多“合適的”場景,根據有效使用收獲更多“有效的”數據,最終能夠成爲具有整體性的超級智能。

而獵豹移動董事長兼CEO、獵戶星空董事長傅盛則在回答中提到了人工智能、智能機器人和可再生能源,同時強調了深耕生活服務的重要性,認爲在推動這些技術發展的同時,我們還需要面對倫理、隱私和社會方面的諸多挑戰。

有意思的是,傅盛在個人視頻號給自己的最新定位,則是“AI大模型應用開發創業者”,看來已然是躬身入局了。

人類的未來,幾乎確定會有超級人工智能的存在。

它是會像《流浪地球》中的MOSS一樣掌握人類命運,還是安于成爲人類的超級助手呢?目前即使是最頂尖的科學家,也無法給出完全確定的答案。

關于“20年後AI技術會達到什麽水平,它將對人類社會帶來什麽影響”這個問題,中國工程院院士、原副院長邬賀铨認爲,決不能低估生成式大模型所代表的AI技術的深遠影響,隨著算力和網絡帶寬的發展,大模型訓練的載體將從人工神經網絡發展到類人腦的脈沖神經網絡,強人工智能或超級AI有望誕生,未來20年將開創智能革命的新時代。

NVIDIA 開發與技術部門亞太區總經理李曦鵬則指出,人類在預測近期事物時總是偏于保守,而預測遠期的事情總是過于樂觀。

在ChatGPT橫空出世前後,人們對AI的態度發生劇變,從普遍不看好,快進到認爲AI將顛覆一切,現在去預測20年後的AI發展可能並不可靠。只有抓住最基本的原理,回到事物的本源,才能進行第一性原理的思考,人工智能現在在實踐上是有效的,但依然缺乏基本理論支撐。

本質上說,人類面對的最大挑戰是,我們對智慧/智能/智力的理解並不深刻,因此很難去評價一個人工智能是否真的擁有智能。

腦科學研究給了人類不少insights,但至今爲止,神經科學還是無法解決智能的定義和起源問題——但這並不妨礙AI在應用範圍內進一步提高,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它甚至可能取代90%人工從事的工作,將人類的生産力帶到一個新高度。

總結來說,人類與AI長期共存已經不可避免。人工智能研究依然存在尚未解決的難題,但這些難題並不會阻礙它的蓬勃發展,一個以AI爲底色的未來即將到來。

倫理問題:超級AI會是值得信任的嗎?

從人類創造出“超級AI”這個概念開始,就一直幻想著它的“背叛”,我們在影視作品中一次又一次猜測著“這個AI是善良的嗎?”

科學家們對此當然也早有思考,長期主張“AI不會超越人類”的圖靈獎得主瑟夫・希發基思提出的問題是:“關于人工智能的可信度,我們能否來一場基于客觀科學標准的清晰討論?”

對此,智源研究院院長、北京大學計算機學院教授黃鐵軍談了一些個人看法。他認爲隨著大模型的智能狂飙令AGI(超越人類的超級智能)以前所未有的真實感逼近,“能否信任自主系統”成爲極爲必要的討論。

一方面,在AGI實現以後,因爲人類中心主義只適用于智能低于人類的AI,因此讓AGI符合人類目標和價值觀的主動權可能不在人類一邊。

另一方面,如果像OpenAI等公司宣稱的那樣,實現了AI與人類的“對齊”,那麽AI和人類一樣,都成爲無法完全理解、不能完全信任的智能體。

在此種意義上,AI與人類的“對齊”本身就是個模糊概念,人類自身也尚未建立共同價值,人與人都未能“對齊”,又如何與AI“對齊”呢?

因此,能否信任AI的答案在很大程度上與“能否信任人類”是近似的,人與AI建立互信,需要“聽其言,觀其行”。

聽其言,是指通過共享人類用語言構建的知識體系,從而建立信任關系;觀其行,是指在實踐中檢驗AI所言是否符合實際。人類社會的信任體系,也是這樣逐步構建起來的。

至于目前大家普遍憂慮的AI會“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也就是幻覺陷阱的問題,反而並不是什麽根本問題,因爲人類也存在謊言,AI模擬人類智能時即使將幻覺率降低到1%也不能說完全可信,技術可以降低幻覺率,但無法徹底解決信任問題。

甚至,當某一天AGI全面超越人類智力以後,人類中心主義破滅,問題轉化爲AGI是否相信人類……對人類來說,我們或許只能最大限度地保證自己可信。

而南方科技大學教授馬兆遠則說,人工智能至今沒有一個有效陳述來描述它,我們大概知道它的內涵,但不能驗證它的有效性,隨著機器能做的事情越來越多,人工智能的定義也在一步步後退以維持人的尊嚴,在人工智能還無法准確定義的時候,無法討論其可信度。

凱文·凱利也提出了一個問題:“針對目前潛在的賽博競爭,還沒有任何具體的國際條例去限制它,之後會有嗎?”

對此,複旦大學中國研究院副研究員劉典回答說,現有的國際條約和協議如聯合國《國際電信條例》、歐盟《通用數據保護條例》都在一定程度上對網絡行爲進行了規範,但都過于寬泛,缺乏具體操作性,在執行力度上也有所欠缺。

但隨著國際打過日益重視賽博競爭,國際條約與法規也正在完善,中國在“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提出《全球人工智能治理倡議》,中美英等28國共同簽署《布萊切利宣言》,承諾以安全、以人爲本、值得信賴和負責的方式設計、開發、部署和使用AI。

關于倫理,科幻作家韓松提出了一個更有趣味的問題:“人工智能、元宇宙未來會對兩性關系産生什麽影響,家庭概念會消失嗎?”而他的朋友陳楸帆在回答中認爲,元宇宙中本就蘊含著關于未來兩性關系和家庭關系的預設。

未來的兩性與家庭關系都會越來越多元化,兩性關系將不再局限于肉體存在,情感連接和精神共鳴會成爲主導,同時兩性關系會出現更多“跨界”的現象,譬如《黑客帝國》中真實與虛擬的界限,未來的情侶就可能會跨越它。

而家庭這個曆史悠久的觀念一直在時間長河裏流變,傳統父權制家庭與現代家庭實際上差別就很大。關于未來的家庭,陳老師認爲趨勢是更加多元化,我們可能會看到更多基于共同興趣、價值觀或生活方式而非血緣的社區化家庭出現,社會將會越來越習慣于“流動性伴侶”或者“彈性伴侶關系。

說得真好,就是不知道喜歡秀恩愛的陳老師回家以後會不會因爲“流動性伴侶”觀念的提出而面對風暴……

韓松老師自己的回答就要穩重多了,他認爲隨著人工智能的發展,有可能家庭存在的必要性進一步降低,男性和女性都將獲得更大的獨立,人們從家庭裏獲得的滿足,可以有多種替代方式獲得提前實現哲人預言的家庭的消失。

但也有一種可能,就是智能機器將被廣泛用于鞏固家庭和婚姻關系,阻止它們的破裂。

綜合而言,信任AI好像並不比信任自己要難,唯一確定的是,在AI的深度參與下,未來社會的形態將會出現針對性的改變。

未來AI是會成爲人類的威脅,還是相對安全的工具,這似乎是一道填空題,而填好它是我們這代人重要的曆史使命。

國産“突圍”與AI“飛升”

大佬聚會,自然都會聊些國産“突圍”的話題。李開複的問題是:“相比于GPT-4 Turbo等國外大模型國産大模型的突圍之路在哪裏?”

對此,魔泊雲創始人魯爲民認爲,Open AI已經走在了市場前面,但對國産大模型研發者來說,借鑒Open AI的許多做法也成爲機會,國産大模型的突圍之路可能在智能體 (Agents)和開源大模型。

現有大型語言模型(LLMs)因爲其出色的自然語言理解、處理和生成能力受到市場青睐,但幻覺 (Hallucination) 也就是人們日常煩惱的AI會“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影響到 LLMs輸出結果的精確度和事實性,對LLMs的廣泛應用構成了嚴重的挑戰。

此外,LLMs 還只是被動的靜態模型,缺乏足夠的記憶,也沒有系統的推理、學習、規劃和執行能力,導致大模型在很多場景往往無法直接使用。

Agents機制可以彌補這個問題,通過自主完成預設目標的代理或實體以協助人類完成各種各樣繁瑣的任務,它具備自適應的問題解決機制,超越了LLMs現有技術的局限。

可以說,Agents是真正釋放LLMs潛能的關鍵,它能爲LLMs核心提供強大的行動能力;而另一方面LLMs 能提供Agents所需要的強大引擎。可以說LLMs 和Agents可以相互成就。

針對李開複的問題,MCG創始人Kai同樣肯定了Agent作爲國産大模型突破的基本方向。同時他還認爲,在大模型作爲Agent生態支撐的第一性原理指導下,應該重點關注開放共建生態系統、Agent能力互調和組合、關注學術上“從0到1”的創新等方面。

在生態戰略選擇上,大公司與初創公司也應該有不同的側重點,尋求差異化共存的生態破局之策。

智譜AI CEO張鵬同樣肯定了Agent和開源大模型的破局方向。同時指出了三個重點:

一是在核心技術上要堅持自主創新;

二是在商業化方面,要打造分層的生態圈,聯手踏實落地,避免”重複造輪子”的內耗;

三是要打造開發者生態,通過開源社區和人才培養,實現行業可持續發展。

客觀說,作爲行業觀察者,深瞳商業認爲國産大模型在當前的發展還沒有那麽樂觀,目前模仿痕迹還較重。

不過,綜合看來,比起在AI倫理上的不確定性,技術專家們在未來AI的破局方向上分歧要小得多。

的確,國産大模型的突圍也是勢在必行,Open AI等技術領先者給了壓力,同時也給了機會。

通過審視當前大模型的不足之處,結合新工具與新路線,國産廠商如果真能沈下心突破技術,合理配置商業資源,培育開發者生態,未必不能在下一個賽段實現趕超。

最終,還是“AI要對人類好一點”

聯想集團董事長兼CEO楊元慶提出的問題是:“未來人工智能的設備形態如何發展,才能既幫人類解放生産力又能提升幸福感?”按照黃鐵軍院長的說法,這顯然是一個“人類中心主義”的問題,AGI生成以後將失去基礎。

但人類中心主義伴隨人類文明走過蒙昧,至少在目前,我們尚未看到它消解的迹象。

AMD高級副總裁、大中華區總裁潘曉明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定義了人工智能硬件設備,認爲它需要具備本地大模型、持續學習能力、隱私數據安全、自然人機交互的特質。

具備這些特點的人工智能設備堪稱是“人工智能的雙胞胎”,某種意義上,它對使用者來說將成爲一個“虛擬的你”,因爲它儲存著你所有的記憶,具備你全部的知識,所以能像你一樣思考。這無疑是一個很大膽的表述。

潘曉明同時也指出,在每一次科技的更叠中,科技企業都擔負著時代的使命,把AI貫穿到所有的産品線,從數據中心的大規模訓練與推理解決方案,到面向消費者的PC及遊戲體驗,以及嵌入式智能終端,將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裏科技企業的核心任務之一。

另一家知名芯片企業英特爾的市場營銷集團副總裁兼中國區總經理王稚聰在回答中也認爲,推動行業創新,打造能改變世界的科技是科技企業的使命。

關于AIPC,他的觀點是AI將通過雲與PC的緊密協作,進而從根本上改變、重塑和重構PC體驗,釋放人們的生産力和創造力。

而在硬件上,需要引入神經網絡處理單元(NPU),協同CPU和GPU加速AI算力。

國家廣電總局科技委·網絡視聽專業委委員包冉討論了一些更深刻的問題,認爲人工智能硬件除了全局性呼出、多模態自然語言界面、安全可信、省點高效以外,更重要的特質是AI×PC的鏈式反應,創造性大于工具性,藝術性大于機械性,才更接近“人工智能”這個本質,它將在第四次工業革命的道路上扮演重要使命。

回溯近半個世紀以來的計算産業發展,鍾擺效應一直在發生——計算中心不是在集中化的道路上狂奔,就是在分布式的小徑中通幽;而在每一次的鍾擺之間,就是我們看到曆次計算革命——小型機革命、PC革命、雲計算革命,還有正在發生的AIPC革命。

不管是集中還是分布,本性的變化,還在于生産關系的解耦與生産力的下放平權,當整個世界的算力會越來越向超大規模計算中心與雲端集聚的時候,每個人都應該同樣擁有自己的私有算力和混合模型,否則就是《1984》中描述的那種技術集權帶來社會集權的悲觀圖景——這可不是人工智能應許的未來。

專家們在這個問題上還是普遍認可一個基本觀點:人工智能硬件可以爲生産力服務,也可以深耕生活服務,最終是要解放人,而不是擠壓人。

大AI時代即將到來,前路依然有霧氣,但我們已經可以依稀看到未來的壯闊風景。在漫天的字符串中,人文與情感還在尋找自己的位置,它會是我們的“後路”嗎?假如今日的陽光也曾照耀昨日的街角,一場年代久遠的大雨,又是否會淋濕現代的衣裳……

關于未來,最樂觀的態度就是大步向前,歷史上,總是那些相信還有更多朝霞尚未照亮天際的人,最終享受日出的光彩。---[文 : 深瞳商業*作者 : 楚青舟、河馬君/钛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