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世界上先雞還是先有蛋?先有的男人還是先有的女人?

2023072213:45



問:宇宙的最初是先有的女人還是先有的男人?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世界上的第一棵草叫什麼名字?

來自一念行者的回應:宇宙的最初,是先有的一顆「心」。然後這顆心,才分辨了男女和陰陽。如果沒有這顆能夠分辨男女或陰陽的心,世上不存在男人或是女人,公貓或是母狗,雄鳥或雌鳥。而這顆心,它不分男女或陰陽,雌雄或黑白。甚至這顆心也不分人、狗、貓、鳥等身體的不同。

對於這世界,宇宙的源頭是一顆未分化的心。而萬有世界的呈現,是從那一顆心分別開始的。沒有分別就沒有萬有世界,世界是它本來的樣子。沒有道,也沒有陰陽,也沒有金木水火土,一切都不存在。世界只是心的花朵,心盛開出它自己的花,然後才有了婆娑的世界。

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和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一樣,這問題的答案是:先有的心。

沒有心,即沒有雞也沒有蛋。在先有雞或蛋之前,先有了能分曉一切的心。

而事實上,雞和蛋完全相同,因為那都是心所起的幻象。

數百年來科學家們一直在物質世界裡尋證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而覺者從不追求這個問題。

因為他知道,在一切之前先有了心,而(從有了心)之後全是故事。

它認為對的故事或認為錯的故事,它認為是的故事,或認為不是的故事。這是僅有的不同。

老子說,道或宇宙最初是混沌未化的,那是指在心未分別之前。當心未分別萬事萬物,存在即是混沌的,也是清晰的,你與它一體。分別是分離的開始,「我」即是從分別的剎那誕生的。沒有分別就沒有「我」,沒有分別從沒有人誕生過。每當我分別時我即出生,我不分別我從未來過。從某一時刻開始,我意識到「我叫一念行者」,於是一念行者存在;我意識到我是個男人,於是男人誕生;我認為我和他不同,於是二產生。我們就是這樣造世界的。

不是道創造了萬物,而是心創造了萬物。不是道生下了天地,而是分別出生了天地。心在一切之前已經存在,沿着萬事萬物的軌跡,聖人是又回到了那個源頭的人。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先有的你;是先有的男人,還是先有的女人?

先有的你——而你即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沒有分別你超越一切。心喜歡頭腦問出一切問題,因為那正是心認出它自身的過程。穿過迷惑,每一個問都在把它自己帶着靠近它自身一步。

我兒子問,世界上第一棵草的名字叫什麼?我知道,那棵草和他的名字相同。當他想到一棵草時,那草存在了;當他為它命名時,那草有了最初的名字。在未想之前,世界什麼也沒有。

小孩從真心出發,然後有了最初的頭腦,那頭腦喜歡問一些早已被大人拋棄了的問題,比如,世界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是先有的女人還是先有的男人,大海是怎樣形成的,世界上第一根草的名字是什麼,等等。

識字的小孩和正在學習獨自思考的小孩,正在步入幻象。這是個美好的開始,因為生命的一切正從那裡開始。夢產生的時分,正是生命之花盛開的時刻,我喜歡和別人一起進入夢。

這幾天和七歲多的小傢伙在一起,我以他的身份醒來,上學,放學。在從家到校門口的路上,他問出了人類最古老的問題(「人類」意味着頭腦)。

有問就有答,我把能聽懂的答案給他,把他聽不懂的答案給能聽懂的人。

我是一口鐘,一粒沙碰觸到我也會發出回聲。世界上先的男人還是先有的女人?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世界上第一根草的名字是什麼?

我把來自我的鐘聲送到每一開放的耳朵,平等地相送。聲音從不選擇人,只是人在選擇聲音。覺醒之音。-(作者:一念行者/一念行者語錄)



*我大腦里的亂念太多*

問:老師我大腦的亂念太多,我覺得可難受,無法做到空,請老師指點。

來自一念行者的回應:心生來就是為產生念頭的。心產生念頭不但是心的本能,還是心的工作。

希望我們的心不產生念頭,或控制它產生較少的念頭,這是無望的。

試圖控制我們的心不「生產」念頭——以達到「空」,就猶如憋住氣不讓我們的肺呼吸或試圖控制我們的心每分鐘跳多少次一樣,並非明智之舉。

心天生是產生念的,而且念本性是無住的,所以在心「產生」念頭和念產生出來「不讓」它流變——這兩個環節上用功來讓我們減少煩惱,是和真相對抗的。

一匹天生的野馬本來是屬於草原的,現在你硬要把它捉來拴在柱子上,拴在柱子上你還不讓它搖頭或擺尾的動,這可能嗎?這樣做得花費你多大的精力啊且還得失敗?!讓一匹活馬不跑不動除非讓它讓死了,讓一顆心不產生念頭或產生的念頭只能在一樣事物上除非讓它是一顆死心。

在我們的心不能安靜時,讓我們的心安靜,其結果是怎樣的呢?我們更加不安靜!

在我們的心不能安靜時企求我們的心安靜,為心增加了另外的負擔——另一份不安靜的因素,這種「想法」對自己是不仁慈的。

當我的心不能安靜時我不企求它安靜,我順應它,我只對它保持知道。

當我的心念流動時,我允許它流動,它流動時我保持知道。

我的心念往哪流,流動速度有多快,那不是我操心的事,我操心的事是我知道它的流動和變化。

當我們的心念流動時,允許它流動,這就是「善護念」;當它流動時,允許它流動並知道它流動,這就是「無所住而生其心」。

二千五百年前佛陀曾告訴他的弟子那樣做,如今我也告訴我自己那樣做:「善護念」和「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是個不錯的關於心靈自由的教導。

在修行領域,關於「空」人們有很多「錯誤」的認知:他們以為空就是事物不存在或者心沒有念頭——無念,就是「空」。

在我看來,空不空和事物或念頭存在不存在沒有任何關係,空是一種心性的本來狀態,它表現為心的安靜或行動不受阻礙的狀態。

空是對生命真相的體驗,一旦你時刻體會到或體會着空,那麼念頭一點也遮蔽不了它。

即使你念頭紛紛,空的覺受也照樣存在。空不受污染,也沒什麼東西能夠真正遮蔽住它。

空和念頭有或念頭無沒有關係,甚至它也不是無念的狀態。

不要用盡各種辦法讓自己的念頭停下來或企求心不生念頭的狀態來體驗空,真正覺性的空時刻能夠體驗到——即使在你念頭頻生頻滅時。

若讓自己的念頭停下來或心不生念頭,念頭停下來或念頭不生——所體驗到的「空」仍不是空,那仍然是「有」。

在我看來,所謂空就是體驗覺知,因為覺知本身就是空。

帶着這種覺知你可以穿越任何「有」、任何念頭——因為空是能夠自由地出入「有」的。

空來去無礙,沒有誰能夠阻礙得住空,空並不期待「有」不存在,空並不依賴有不存在而彰顯它自己。

依賴有不存在而彰顯自己的空並不是真正的空,那樣的空是有的一種。

所以,空性和念頭沒有關係,不要期待自己沒有念頭來見證空。

在修行領域,人們一直在期待自己沒有念頭或念頭不生來體驗空,這是一條走了千年的錯誤的道路。

沒有念頭你體會的空不是真正的空,而真正的沒有念頭你就無法體會到空。

要想體會空性不要從念頭下手,那樣做是沒有希望的,即使你感覺自己體會到空了,那仍然不是空(無念不是空)。

要體會空性從覺知下手,體會覺知本身。

你越體會覺知本身,你就越能體會到空。



而離開體會覺知本身去到別處體會空,你永遠也做不到——你只能在別處「認識」到空,而不能「體驗」到空。

「認識到」是頭腦的,只有「體會到」才是心的。

所以,要想體會生命的空性,拋開念頭的存在,從覺知下手——體會覺知本身,這樣,你終將體證到「空」:你所體會到的空,將和事物的存在不存在、有念或無念沒有關係,它恆常存在——不生不滅、不垢也不淨。

在某些時候,人們常感覺到自己「念頭太多」,實際上這是個錯覺,真相是,從來沒有人「念頭太多」過。

每時每刻,我們的覺知只走過「一個」念頭。

一念一覺,一覺一念——每個片刻,一個念頭對一次覺知,一次覺知對一個念頭,從來沒有人不是這樣。

一個時刻你不可能同時覺知到兩個念頭,也不存在,一個念頭走過你體會到了兩種覺知。

對於生命,所有的時刻,覺知和念頭都是一對一的。

從這個真相上講,生命之中從沒有人「念頭太多」過,我們——無論是誰,永遠都只擁有一覺一念或一念一覺。

認為我有很多念頭或我念頭太多的人,顯然處在一個巨大的幻相之中。

一個人之所以感覺自己念頭太多或有很多念頭,實際上是他念念相續的結果。與其說「我念頭太多」,不如說「我念念相續」更符合實情。

而念念相續,誰不念念相續呢?不念念相續的人是死人。流水是不斷的,念頭也是不斷的。

心性具備水性,它們都遷流不斷。期待我的念頭不是相續的或我的念頭相續別那麼頻繁或緊密,行嗎?有誰能夠真正掌控得了自己的念頭呢?

千百年來,關於「念頭」人們還存在另一個幻覺:認為念頭是他們掌控的,或他們能夠掌握得了自己的念頭。

事實上這是個假象,人們試圖去掌控自己的念頭和試圖去掌控外在事物一樣,是他們所處在的無數個幻相中的一個。

我不能掌控我的念頭嗎?也許你會問,「我主動思考問題,搜尋解決困難的辦法,不是我在掌控我的念頭嗎?

」嗯,你以為是,它看起來好像是,但它真的是嗎?

若你的念頭你能掌控的話或你能夠掌控得了你的念頭的話,為什麼你只能想起你所能想起的念頭?為什麼你只產生出你能產生出的念頭?

假如念頭是你所能夠掌握的,為什麼那未出現的念頭你不能讓它出現呢?如果你做到了世上將不存在難題。

事實上沒有人能夠掌握他們的念頭,頭腦不是念頭的製造者和掌控者。頭腦只是念頭的路過者。



頭腦只是一個賓館,念頭只是來到它這裡和路過它這裡,然後又離去而已。認為頭腦能夠生產或掌控念頭,這不是實際。

嚴格地說,頭腦只是一個「殼」兒。一座被無數從空無中來的念頭居住的房子而已。

當念頭「駐」進頭腦的時刻,念頭就是頭腦的主人,甚至念頭就是頭腦本身。

看起來我們有永恆的頭腦,實質這也是假象之一,頭腦並不存在,只有一個空殼存在,當念頭出現僅有念頭存在。

覺悟的人從不再試圖去掌控他的念頭,他只是觀察念頭穿過他的覺知——開花、變相、發出各種聲音,然後消失;或者,他很簡單地跟隨了一個他認可的念頭「遊戲」生活。

「我有很多念頭」,——真的嗎?假如放慢鏡頭地觀察生命或念頭,你會發現,你從來沒有很多念頭過,你一次只有一個念頭!

那一個念頭出現,然後迅速的消失,緊接着又下一個,然後是再下一個……。「我有很多念頭」,真的嗎?

我觀察到我一個念頭也不擁有。那消失了的等於沒有,那還沒出現的等於不存在,正在當下的這個——它正在消失。

佛陀說「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將來心不可得」——你有很多念頭,真的嗎?

仔細地考察你關於念頭的真相,從你關於念頭的幻相中走出來。

「雖然這是幻相,但我確確實實的感受如同真實呀,我該怎麼辦?」也許你會這樣問。

如果是我,很簡單,我曾經說過,生命別無它物,若說有它物——僅一覺一念,若生命的真相是僅有一覺一念,那麼我們所有的苦或煩惱也都是這一覺一念造成的呀?!

那,若是如此,解決它的方法也很簡單:一覺一念。即,從覺知和念頭上入手,解決生命的問題。

當我遇到紛亂的念頭或進入了念頭製造的故事的深處時,當我想出離或「中斷」那些念頭,我的方法有兩個:

要麼帶着覺知進入那些念流或念頭故事——覺知有時可「割斷」那些念流或「刮薄」那些故事的層次;要麼我就質疑那些強大的念頭或造成我痛苦的念頭,「挖」出那些讓我痛苦的因——那些讓我不安的念頭。

我對待我生命中曾出現的痛苦的方法是:念覺之法,即一念一覺——左手執寶鏡(覺知),右手拿神器(質疑之念),當我遇到我生命中能引起我痛苦的「事件」或「想法」,我就用這兩種方法「對付」它們——直到我再也不必對付它們,直到我的方法無用、棄掉。



我如何讓自己成為一個安寧的人?我如何讓自己體悟到空?我如何不讓自己的念頭不再紛紛?

我的回答是:從覺知入手,體驗覺知本身——體悟空;從念頭入手,質疑念頭——中斷念頭紛紛之流;認識到生命的真相——成為一個安寧的人。

生命:要想認識真相,活得安寧,那是一份內在的工作。

歡迎進入到這內在的工作中來,認識自己,活得輕快自在。--(作者:一念行者/一念行者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