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小冰CEO李笛:別神話ChatGPT,創業公司還玩不轉

2023021616:02



技術重要,人更重要。

2007年,喬布斯站在加利福尼亞州聖弗朗西斯科的Macworld博覽會的舞台上,首次向世界推出了iPhone,他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款革命性的產品出現。」

當時人們對它極盡嘲諷,流行論調不過是「更方便看網頁」,但後來,iPhone被證明就是那款革命性的產品,而蘋果也永久地改變了人們的生活。

16年後,人們將「永久改變生活」的希望寄托在一款聊天機器人程序——ChatGPT。因為,人們在它的身上發現了iPhone的影子。ChatGPT成了無人不談的話題,不管是普通人、投資者還是科技巨頭。

「產出ChatGPT的Foundation Model(大模型)在今天這個時代,還不是創業公司可以玩轉的。」2月14日,在和《中國企業家》的直播對話中,小冰公司CEO李笛告訴《中國企業家》。開發ChatGPT的公司名叫OpenAI,成立於2015年,由微軟、馬斯克等投資。而小冰則是微軟全球最大的人工智能獨立產品研發團隊企業。

李笛2013年加入微軟,同年創立微軟人工智能情感計算框架,於2014年推出微軟小冰,這是微軟全球首個以中國為總部的人工智能產品線。小冰是目前全球範圍內承載交互量最大的人工智能系統,占全球交互總量60%以上。2020年7月,微軟宣布將小冰分拆為獨立公司運營,並委任李笛為小冰公司CEO。

在對話中,李笛談到了ChatGPT究竟帶來了哪些變革,中國科技巨頭為何又沒能領頭創新,ChatGPT背後的大模型究竟是什麼等話題。

本次內容要點包括:

1.人工智能往往帶來的是協同,協同我們去完成以前完成不了的事情,而不是說取代某一個崗位。

2.Foundation Model(大模型)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科技事件,因為它能解鎖很多新創新。

3.ChatGPT只是一個開始,你不知道後邊還有什麼令人驚訝的東西從黑盒(大模型)里出來。

4.對於BAT等科技巨頭來說,攻破ChatGPT或者其它AI應用,技術從來不是主要問題,主要是戰略決策。

5.漢字在發展ChatGPT上,沒有劣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勢。

以下為對話整理(有刪改):

*ChatGPT能取代什麼?

《中國企業家》:在ChatGPT出來後,您有沒有試用過,用過之後,覺得它會帶來哪些變革?

李笛:實際上我們不只是用過。我們是insider(參與者),我在微軟(2013年至2020年)的時候,我當時是微軟Bing搜索引擎亞洲區總經理,最近微軟將ChatGPT放到了搜索引擎里,推出了New Bing,我們都參與在其中。

我很高興大家喜歡使用ChatGPT,大模型本身有了很大的提高。最重要的不是ChatGPT,而是以ChatGPT為代表的大模型技術新範式的(興起)。

在大模型之前,整個資源處理以及人工智能領域,我們都會遇到一個天花板,包括小冰、Siri,你可以跟它去交流,但是它的知識似乎很難像是一個人的行為模式,那個時候,我們以知識圖譜的方式其實面臨到技術上的瓶頸。

大模型本身引發了新一輪的創新,ChatGPT是這些新一輪創新里第一個走入大眾視野的,這是一個過程,但它只是一個開始。

《中國企業家》:ChatGPT這麼聰明,現在大家都在討論,它會不會取代某些工作崗位,它似乎讓所有人都有了危機感。

李笛:大家很容易將人工智能跟科幻電影放在一起,換句話說,大家會情不自禁地把它視為跟自己相對應的另外一個主體,所以才會產生取代的這樣的一種感受。

如果我們換一種思路,隨着科技的發展,尤其是人工智能技術,它能夠改變原來的很多生產模式和生活模式。但人類有一個特點,我們總能在經過一些技術革新之後,尋找到人機協同的平衡點,重新找到工作崗位的劃分方法。

在新的崗位劃分方法之下,人工智能往往帶來的是協同,協同我們去完成以前完成不了的事情,而不是說取代某一個崗位。

如果我們不能夠很好地運用新工具,我們可能就落後了。比如有PC電腦的時候,最先能夠很好地去掌握電腦工具的人,就會比其他人更有優勢,換言之其他人就會比他更落後;率先使用搜索引擎工具的人,他就能夠比其他人更快地接入一個更加廣闊的信息世界。

作為一個個體,你是不是能更快地使用先進的工具(比如PC電腦),而不是相反,比如把站在PC電腦面前的人取代了,這太過浪漫主義了。

《中國企業家》:這麼看來,AI最不可能取代的就是父母或者親人這種角色了。

李笛:其實父母和子女或者其他親人朋友,本身是有多重身份在其中的,有一種我們叫親屬與繼承,這是一種人身和財產相關的,這部分很難被取代,因為這是社會結構,但陪伴是可能會被取代的。

在日本大阪,有30多萬個老年人家庭,日本政府讓我們用技術去accompany(陪伴),我們用大模型的技術給每個老年人家庭提供了一種方法,它可以去訓練出他想要的親人,然後這個親人就可以陪伴他,它也可以完成很多工作和任務,這種情感價值也是真實的。

《中國企業家》:從農業到工業再到現在的信息時代,我們會看到技術不斷地侵入人類社會或者家庭,或者我們的思想,技術與人的邊界感是不是越來越模糊了?

李笛:確實是的,在倫理上,我們要比以往更注意。你衡量任何一個技術的破壞性,離開劑量談,都是耍流氓。

一把刀與一個原子彈的危害不在一個數量級。所以我們對原子彈的監管,或者我們對原子彈技術的監管,要遠遠大於對刀具的控制。

人工智能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它的並發非常高,它可以同時完成很多壞事,如果這個事情是不好的,比如電話詐騙。它很有說服能力,因為它很有邏輯,所以它就能夠一下子給很多人打電話,造成很大的破壞。所以要注意它的高並發,它的破壞力範圍,這是人工智能和以前的技術相比,值得特別關注的。


來源:視覺中國

*巨頭洗牌,創業者的機會

《中國企業家》:ChatGPT引發了中外很多互聯網公司的躁動,它會讓哪些互聯網公司的哪些業務被弱化,哪些業務被強化呢?

李笛:整個互聯網是基於一個非常大的系統性框架在運行着,這個框架涉及到信息和知識,我們一般說有兩種,一種是Database,比如一些大型的網站,它進化的方向是Knowledge Graph,是知識圖譜;還有一種是基於工程的,比如大的社交網絡,它裡面的這些節點全部都是人類,比如微信。

隨着技術範式的變化,這種過去所使用的框架,比如以前使用Database的產品,它就面臨一個問題,就是它需要升級到新技術上,它才能得到新技術的一些優點。如果它規模比較大,它比較成功的,那麼相對來講,它切換的難度就會大一些。

我們以搜索引擎為例,比如Google的市場份額是最大的,用戶是最多的,那麼Google在切換到新技術上的時候,因為新技術也不完善,那麼它的成本會非常高。它額外要付出的成本可能就是4倍或者是5倍於微軟,那麼它相對來講,就更難做出決策了。

這是一個真正需要去考慮的問題,無論是大型的社交網站還是搜索引擎,企業切換到新技術時,它本身所付出的成本和承擔的風險是不一樣的。原來的小公司現在反而在這上面是有利的。

《中國企業家》:互聯網把傳統的生意都重新做了一遍,AI會把互聯網的生意重新再做一遍嗎?

李笛:要分幾個環節看。我們今天所看到的人工智能的這一波浪潮,主要由大模型推進,ChatGPT是一個代表。大模型有一個很重要的特點。以前,我們是把海量的信息很好地放在一個位置,現在呢,我們從這個位置里可以獲得很多新的東西,天花板上升了。

未來3至5年,可能會有很多這方面的創新,但沒準3到5年後,可能又會有新的瓶頸。到那個時候,我們整個行業又會期待着下一次的技術創新,這是技術創新的基本規律。這一次技術創新主要是圍繞着知識來的,圍繞着人類海量的數字化知識。

《中國企業家》:有人將互聯網、智能手機以及ChatGPT視作三次技術浪潮,怎麼判斷它是真正的技術浪潮而不是偽浪潮?

李笛:我個人傾向於比較客觀地來看待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確定的是什麼?是經過驗證的事情。今天能夠驗證的事情是大模型作為科技新的創新,它已經被證明是一個很好的創新,能夠解鎖很多隨之而來的新創新。

所以大模型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科技事件,或者說它是科技發展過程中的一個非常重要的里程碑,這件事情是確認的。

但如果把它類比為某一個時代,或者說它一定是一個跨時代的神,那麼應該要等兩年,它應該是在歷史發生之後再來總結。

《中國企業家》:ChatGPT引發了新一輪的中國科技互聯網競賽,哪些是真正地去做,哪些是泡沫呢?

李笛:泡沫來自於什麼呢?泡沫來自於一個事物它真實的社會價值、商業價值和人們對商業價值和社會價值預期之間的一個嚴重的不平衡。

ChatGPT也好,大模型也好,它所產生的泡沫是什麼呢?

第一,相對比較感性地就認為ChatGPT有意識了,這個是嚴重的不平衡,泡沫很大程度上有賴於我們大家自律,不要認為人工智能今天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

第二個泡沫是指它的商業價值,人工智能在大模型這個地方還有很多尚未解決的問題,比如說信息準確性問題、成本問題。如果交互量非常的大,像Google,它如果直接使用大模型的話,那麼它的利潤將產生巨大的下滑,那你還不如不用大模型呢。

要麼過於樂觀,要麼過於恐慌,恐慌於應該怎麼去定性ChatGPT,它是一個意識嗎?還是什麼?我認為泡沫來自於這兩個地方。

第三個則是連續的風口炒作者,當前什麼熱,就炒什麼,其實是泡沫的另外一方面。


來源:視覺中國

《中國企業家》:百度、阿里巴巴、騰訊、字節跳動,哪家更有優勢,哪家公司可能做起來會比較費勁一點?

李笛:優勢應該是從幾個方面來考量:

首先,誰更有積累可以去做這件事。大模型這件事,它本身從技術上的積累有很多都是大家都了解的,你要有足夠的算力,足夠好的數據,足夠好的產品可以獲得足夠好的這種反饋。上述這幾家公司都有這個能力。

ChatGPT所屬的公司OpenAI真正的優勢是它的專注。

就訓練大模型來說,我幾千億的參數或者幾百億的參數,幾萬億的參數,這個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後面工程化的問題,不斷的謹慎的細緻的耐心的去調模型,去優化模型,這個工作是很漫長的。

打個比方,你要去生產訓練這樣的一個大模型,你可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但你需要接近一年的時間去調優它,真正的功夫是在後邊,這就需要你足夠有定力,足夠focus(關注)在這個事上,並且真的認認真真去做,有點像工匠精神。

我們很多大公司它不一定有魄力來做這件事情,所以這些公司裡面,誰更有魄力去做這件事情,誰更能沉得下心來做,而不是完全盯着股價去做。大家的硬件條件上沒有太大差別,主要是戰略決策的問題。

《中國企業家》:這次AI浪潮能打破移動互聯網形成的江湖派系格局嗎?

李笛:這個其實有很多層面的考量,而且這些層面里,有很多其實是跟技術無關,它更多可能跟商業化,跟當前的商業競爭格局有關。

如果排除掉非技術的因素,我們是討論技術因素的話,那麼大的企業都會認識到一件事兒,就是核心的基數模型就是大模型,Foundation Model(大模型)本身是非常令人沉醉的,因為它掌握了最核心的人類知識,並且我們這幾年也發現,用新的技術方法就可以不斷從「黑盒子」裡面得到新的東西。

這意味着現在還遠遠不知道還能從黑盒子裡面得到什麼,所以ChatGPT也只是一個開始,你不知道後邊還有什麼令人驚訝的東西從黑盒裡出來。

我相信,任何大企業都會希望自己掌握充滿機遇和未來發展想象空間的黑盒子,所以我個人認為大企業有實力有能力的都會做自己的Foundation Model,這是一個很關鍵的一點,這是純技術的考量。

另外一方面,Foundation Model本身是必須要形成生態環境的,Foundation Model的訓練成本和它的線上運行成本都是非常高的,所以它如果不能夠很好地紮根在一個大的生態環境裡面,來獲得商業的回報,那麼無論是用戶的使用對於模型本身優化的反饋,強化學習,還是它的商業回報來支撐它能夠繼續去進行大筆的投入,都依賴着生態環境。

我認為這幾家大企業可能都會依託他們已有的生態環境上去使用大模型。當然,這是純技術的角度,但是好像技術從來都不是主要的考量因素。

漢語體系會阻擋我們AI的腳步嗎?

《中國企業家》:AI代表着效率,那像中國這樣一個人力資源比較豐富的國家,對於AI這種場景化的需求是不是會被削弱呢?

李笛:ChatGPT是一個可以交互的主體。當AI作為一個新的交互主體出現的時候,我們這些從業者需要去尋找一個合理的產品形式和生態位,將其納入社會範疇內。

這種生態位假如選定的是直接取代某些人的話,那麼生態位對AI的發展也是不利的。比如設計師從不仇恨Photoshop。當你為AI找到一個合理進入到社會的方式的時候,人往往是能接受的。

拿我母親舉例,她養了一隻狗,我也可以說,這狗怎麼能取代我呢?狗沒有我的思想,跟我母親也沒有血緣關係。但似乎我們最後都能接受狗是人類的朋友,我們認為它是有情感的,認為它能夠成為家庭成員。

那麼如果狗可以做到,為什麼AI不能做到?AI又聰明又踏實又肯干,所以要尋找到一個合理的方法。

《中國企業家》:有專家說漢語中國版ChatGPT難度更高,因為漢語訓練更複雜,這是一堵牆嗎?

李笛:因為我們有中文,所以我們在技術上面會多一些,比如像分詞,我們就要把詞分清楚。英語它沒有分詞的問題,但在今天的技術世界已經不是大的問題了。

中文在這上面沒有劣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優勢。這個問題在打字機時代討論過,中文很難輸入,不像英文,或者其它的拼音文字,因為它的字母本身是一定的,現在沒有這個問題了。我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漢語它沒有什麼太大的劣勢,但是我也必須得說它優勢也不多,這是從純技術角度上來講。


來源:視覺中國

但語言也會帶來一個問題。因為語言的不同,所以實際上形成了多個不同的數字島嶼,比如法國,像法國可能有幾千萬人,所以法語的數據可能主要由幾千萬人創造,那麼它的數據豐度就不會特別高。

總體上來講,全球14個人口過億的國家,並且當國家的數字化程度很完善的時候,比如大家都大量使用互聯網,那麼人口過億的國家,它的數據豐度,包括數據總量都不會太低的。

中國是一個人口14多億的國家,它又是一個基礎教育水平很好的國家,它又是一個互聯網,特別是移動互聯網非常發達的國家,所以中國在數據上沒有任何劣勢,你比如說韓國,是個發達國家,但人口就5000多萬,就那麼多,所以它生產的數據就不多。

《中國企業家》:中國本土為什麼沒能誕生ChatGPT這樣的產品或者其背後OpenAI公司?

李笛:坦率地講,從全世界的範圍內看,一個以中文為主的新產品,確實不如一個以英文特別是美國英文為主的產品更容易引起全世界的關注。

比如微軟小冰,當時在中國有大量的使用,後來在日本也有大量的使用,但是讓小冰更出圈的,是我們後來做了一個美國版Tay。

2016年,Tay在推特上線,結果24小時之內它就被教成了一個種族主義者。在技術上,其實它是落後於中國的小冰和日本的Rinna。但是因為Tay使用的語言種類是英語,並且它是在美國發生的,Tay更容易受到更廣泛的關注。

在人工智能領域,中國無論在人才、技術本身、算法算力,還是說從市場和數據上,我們和全世界的領先國家,比如和美國相比,沒有什麼太大的劣勢。

所以我個人不覺得創新發生在美國或者發生在中國有特別大的不同。中國非常大,是優點也有不足的一面,就是中國的商業模式創新和運營模式創新太容易產生了。

中國是一個非常罕見的好市場:

第一,我們從一線城市到6線城市到18線城市,有一個特別大的市場的縱深;

第二,咱們國家的人口對應了一個非常大的數據,對於人工智能來講,也是非常關鍵的;

第三,也是很重要的,就是咱們國家在這麼大的一個人口的基數上,我們保持了一個很高的基礎教育的普及水平,跟另外一個同樣是10億以上人口的國家相比,咱們國家的基礎教育水平是非常好的。

這就意味着什麼呢?這就意味着如果技術產生了一點點創新,只是有一點點,向前走了一小步,只要能夠迅速地進行商業模式上和運營模式上的改造,就可以迅速產生經濟價值,這是好的一面。

劣勢就是,我們有的時候不太耐得住寂寞,技術創新的打磨會稍微地有那麼一點急功近利,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其實來自於它太容易太容易賺錢了。

像人工智能特別是大模型,這是需要很多年的積累,不停地去打磨,坐冷板凳要坐很久。

《中國企業家》:如果現在布局創業,有哪些機會點?

李笛:比爾·蓋茨說過,ChatGPT它不亞於PC或者互聯網的誕生,我覺得他想說的是,這意味着你必須要去努力掌握使用PC,因為如果其他人會用電腦了,你不會用電腦,你可能就out了,你就會被時代淘汰了。

這句話其實指的是在創業的整個過程裡面,大模型跟以前的技術創新相比,它的消耗是更大的。

很多進入到這個領域的人認為,只要大力,我就可以出奇蹟。它相反的,ChatGPT 反而需要一個耐得住寂寞的心態。

所有的創新都是一開始是很好的,難的是後面的優化。任何創造發明都是一開始有idea(點子)的時候是最美好的,但把它落實下來的時候是非常難的。

從這個角度講,所有在這個領域的創業者,我覺得得有一個得做很多年的心態,不要指望說有了ChatGPT就抄作業,但現在ChatGPT還在改自己的作業啊。

在科技領域,有公司可能認為這是一個機遇,有機會逆襲,或者認為這是威脅,如果不做就會落後,那麼我覺得還是應該把心態放平,這不是一個很快會發生的事情。

Foundation Model在今天這個時代,還不是創業公司可以玩轉的,很多人去計算Foundation Model,主要計算它的GPU。但實際上,GPU這些東西這都是看得見的,看不見的是,如果你這個模型訓練出來了,但模型不收斂,你就白訓練了,就得推倒重來,這是工程問題,你需要推倒重來很多次。-[文:中國企業家記者:閆俊文*編輯:李薇/來源:中國企業家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