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未來30年大變局,講透國運與人運!

2024031118:34


新一輪科技革命正在到來!

ChatGPT掀起全球AI大模型浪潮,英偉達市值一年飙漲2.4倍……一切似乎欣欣向榮,但在微觀層面,受內外部同時發生的深度結構性調整,普通人的日子並不好過,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 中國將走向何方?答案是新質生産力。

最近幾個月,新質生産力備受矚目,首次寫入2024年《政府工作報告》。

新質生産力意味著什麽?未來的中國乃至全球是怎樣的?正和島特開設《向“新”而行》專欄,我們將實地探訪商業航天、低空經濟、新能源等多個戰略性新興産業和未來産業,展現新質生産力是如何助推中國經濟發展,又是怎樣在大國博弈中掌握主動權的。

第一期《向“新”而行》,我們邀請到了中科創星創始合夥人米磊,在互聯網鼎盛的2010年,他關注到中國經濟轉型升級的痛點,以及中國受制于人的局面,率先提出硬科技理念,爲科技底層創新多方奔走,投資400多家硬科技公司。

他說,每一輪科技創新的周期是60年,中國正站在曆史的拐點處,這也是一個新的起點,沒抓住就會錯失未來。

新質生産力絕不是口號,而是一場事關未來的國運之戰。一起來聽聽他對新質生産力和技術創新的理解。



一、中國正面臨三個關鍵轉折點

問:最近這幾個月,新質生産力成爲兩會熱詞,還被寫入政府工作報告,爲什麽國家會重視新質生産力?企業應當如何去理解?

米磊:中國現在處于三個轉折點:

第一個轉折點是新一輪科技革命即將到來。

經濟學家康德拉季耶夫總結了發達商品經濟中的“康波周期”,他將經濟發展分爲“複蘇-繁榮-衰退-蕭條”四個階段,大概是每50-60年就會有一個周期性的經濟波動。

如果深入經濟與技術的關系來看,經濟波動的本質在于科技創新的周期大約是50-60年。無論是蒸汽機推動的第一次工業革命,還是最近幾十年來集成電路推動的信息革命,都遵循這一規律。

2016年之後,隨著集成電路“摩爾定律”接近極限,全球進入到信息革命衰退期。要解決經濟發展問題,就要通過引發新一輪的科技創新。換言之,當前我們正處于新的轉折點上。而新質生産力就是要通過引爆新一輪科技革命,進而引爆人工智能、量子技術、航空航天、可控核聚變等新興産業和未來産業,推動生産力大幅度提高。

所以,對中國來說,無論是從技術發展趨勢的角度,還是産業變革的角度,抓住60年一遇的新一輪技術變革,都是至關重要的。如果只看過去,沒有抓住未來,就會錯失機會。

第二個轉折點是中國每30-40年有一個經濟發展的拐點。

第一個拐點是建國時期,從1949年到1978年,中國用30年完成了重工業化的建設;第二個拐點是改革開放,從1978年到2008年,中國用30年發展市場經濟,得益于人口優勢,承接了發達國家在三次科技革命中擴散的紅利,實現了經濟起飛,但關鍵核心技術仍受制于人。第三個拐點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後到當下,中國經濟從高速增長進入高質量增長。

與此同時,中國現在正處在一個大的轉折點,要從過去的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從人口紅利轉向工程師紅利;從模式創新到科技創新轉型。以創新驅動發展的經濟模式也指向了新質生産力。

第三個轉折點是從全球格局來看,每100年左右就有大國權力的轉移。

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說,全球每一百年有一個大國崛起。美國從二戰之後成爲全球領頭羊到現在,已經快80年了,但是,美國目前對于國際秩序的維護和掌握程度不複從前。未來三十年,是中國偉大複興的曆史性機遇期。而要實現這一點,新質生産力是中國提升綜合國力的重要推動因素。

問:提升全要素生産力是新質生産力的核心標志,但中國的全要素生産率增速並不高,它的難度在哪裏?

米磊:全要素生産率中最核心的還是技術。理解這個問題首先要明白經濟的起源。人類文明發展的底層規律包含三大系統:知識系統,經濟系統,社會系統。經濟增長的本質是人類知識和技術的增加。

事實上,任何一個系統都是耗散系統,如果沒有外界源源不斷的外力輸入,這個系統就會崩盤。

經濟系統也是一樣,經濟系統中最大的能量輸入是知識,當外界源源不斷的增加知識和技術,我們才創造和不斷産出新的産品,進而滿足人們的消費需求,拉動經濟增長。

例如,隨著人類了解自然規律,總結了越來越多的知識後,認識到螃蟹是可以吃的時候,螃蟹就進入到人類的日常“交易”了,買賣螃蟹就會産生經濟活動。

因此,沒有知識的進步,就不會有科學和技術的進步,也就沒有新的産品和發明。

二、發展新質生産力大三大方向

問:關于新質生産力,每個專家有不同的解讀,您是如何理解新質生産力的?中國又如何培育和發展新質生産力?

米磊:官方報導中,對于新質生産力的內涵和特征給出了較爲明確的界定:新質生産力代表先進生産力的演進方向,是由技術革命性突破、生産要素創新性配置、産業深度轉型升級而催生的先進生産力質態。

新質生産力以勞動者、勞動資料、勞動對象及其優化組合的躍升爲基本內涵,具有強大發展動能,能夠引領創造新的社會生産時代。

簡單來講,新質生産力最核心的是技術突破,圍繞技術革命重新配置生産要素,包括資金、人才、勞動工具、科研儀器/設備、廠房等要素進行創新配置,最終實現産業深度轉型。

具體方式就從勞動者、勞動資料和勞動對象來進行提升,新質生産力的底層邏輯可以從三個大方向拆開來理解。

更高素質的勞動者是新質生産力的第一要素。

更高素質的勞動者就是要有科學家和科技創業者,就像美國人說“一個錢學森至少頂美國5個裝甲師”。

過去,我們被稱爲世界工廠,靠的是人口紅利,現在人力成本比東南亞、印度要貴。未來,我們要靠科研紅利、創新紅利和工程師紅利,像華爲、比亞迪、甯德時代、隆基等企業,他們的共性一是工程師多,二是研發投入高。OpenAI也是幾百人卻創造了800多億估值美金的公司。

光投錢遠遠不夠,還要更高端的設備,比如GPU,沒有GPU就無法訓練大模型。現在一塊英偉達的A100就要10多萬元,H100則要26.4萬元,2023年的時候,微軟就陸續向OpenAI投資130億美元,所以更高技術含量的勞動資料是新質生産力的動力源泉。

生産工具的科技屬性是辨別新質生産力和傳統生産力的顯著標志。科技屬性不強就不是新質生産力。例如,我們評估一家企業,不只是看它的盈利能力,更要去看它的研發投入有多大,它的知識産權數量,它的高端設備有多少。

總之,短期的財務指標好,並不代表它有未來;短期不掙錢,也不代表沒有未來。

第三個更廣泛的勞動對象是新質生産力的物質基礎。

在農業時代,耕種的土地就是勞動對象;工業時代,勞動對象就是礦藏 、森林等等;到了信息時代,深海深空深地都是勞動對象,我們可以去月球采集資源、向地下深鑽,勞動對象更廣泛,勞動空間更大,人類能獲取的資源越多,也能創造出更多産品,經濟才能夠增長。

以上要素整合起來,有效流動、高效協同,就能大幅度提升生産力。



三、發展新質生産力,難在哪裏?

問:發展新質生産力,肯定會遇到了不少的挑戰,從國家層面也好,社會層面也好,或者企業的微觀層面上,它最大的難度是什麽呢?

米磊:最大的難度就是解放思想,打破人們大腦中舊有的觀念。過去的增長模式是地産驅動,如果還沈浸于其中,那就還是過去思維。相反,新質生産力代表未來思維,要去做未來技術、未來産業,敢于面向未來去冒風險,這是最難的。

問:有一種認知,美國擅長從0到1的原創創新,中國擅長從1到100的這種應用式創新,客觀上來講,這也是兩國之間存在的差距,您怎麽看?

米磊:現在國家在調整,就是要把創新的氛圍營造出來,讓大家知道中國人也能做從0到1的事兒,也能幹前沿性技術突破。搞創新是發展階段和觀念問題,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中國去年的研發費用是3.3萬億人民幣,位居全球第二,中美兩個國家是屬于研究投入最大,研發人員最多的兩個國家。

我們過去的思維模式是,以“土地金融+銀行+傳統産業”推動經濟發展,追求的是確定性,創新程度不是特別高。而美國經濟發展模式是以“風險投資+股市+未來科技産業”的模式,風險機構投資初創企業,再加上二級市場的優勝劣汰,讓資源更有效的配置,錢會流向最有未來前景的企業上去。

所以,中國未來的經濟發展範式調整爲“風險資本+股市+硬科技”。

我打過一個比喻,如果說金融是血液,實體經濟是肌肉,虛擬經濟是脂肪,硬科技則是骨頭。我們需要讓金融流向實體經濟和硬科技領域,這樣中國經濟才能強筋健骨。

去年的中央經濟工作會議首次提出“鼓勵發展創業投資、股權投資”,本次政府工作報告作了重申和強調,並放到“大力推進現代化産業體系建設,加快發展新質生産力”章節中重點提出,風險投資行業更加回歸本源,這與新質生産力是匹配的。

總書記指出,科創板要肩負起引領中國經濟向創新驅動發展轉型的曆史使命。只有支持和鼓勵硬科技企業上市,中國才能走上創新驅動發展之路。換言之,通過解決生産要素的創新配置方式。這也是爲什麽國家要大力發展股市,推出科創板。

問:您在科技領域有多年投資的經驗,在您看來,一個企業要把這種成果更好地商業化,大概要經曆多長的周期,才能夠實現轉化?

米磊:越難的事情周期越長,突破性越大的事情可能往往需要10年、20年以上,急功近利是不對的。

例如,很多人問中國爲什麽投不出Open AI?現實是中國的人工智能發展很快,但由于很多投資人上來就要問盈利,本來有機會做大模型的科技企業,爲了滿足投資人的需求,硬著頭皮去做賺錢的事了,導致很多項目最後失敗了,什麽也沒幹成。

所以,我們要按照科學規律辦事,你選擇什麽樣的種子,就選擇了什麽時候收成,如果你種麥子,今年就有收獲,你種蘋果,可能要過兩年才能收,像SpaceX這樣的商業航天企業,盈利可能要等20年。

明明是20年才能盈利的事情,非要讓它5年盈利,這是違背商業規律的。這不是說投資就不要盈利了,而是不要著急掙快錢,要堅守長期主義,去看更長遠的經濟回報。

任何一個時代做新産業都是犧牲過去換取未來,原始時代人類狩獵爲生,相當于日結工,農業時代則是領年薪。但結果顯而易見,農業時代的人口顯著增加,回報率是大于狩獵時代的。等到了進入工業時代,周期更長,回報更大。

就像當年瓦特的第一個投資人羅巴克,投了十年瓦特也沒搞出來,後來博爾頓接盤,又幹了好幾年才成功。所以,前面的投資是過去的積累,一旦成功,回報就很高。

新質生産力也是長周期、大投入、高回報的,就像是挖井,每次挖50米就挖不動放棄了,什麽也沒有,但沒准挖500米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水出來。真正革命性技術突破都要有“把冷板凳坐穿”的精神,前五到十年是看不出來的,十分耕耘才有一分回報;但是五到十年之後它可能就會成長地越來越快,一旦爆發就是指數型增長。

數據也可以證明,擁有千億市值的公司,往往都花了15年以上的時間才崛起。所以如果我們有足夠耐心,回報將是巨大的。

四、未來30年,中國發展的關鍵點是硬科技

問:新質生産力不是務虛的理念,而是務實的發展策略,其中硬科技起主導作用,明確的産業做支撐,早在2010年,您就提出了硬科技的理念,這出于怎樣的考慮?這十多年來,投資方向有變化嗎,您認爲哪個技術或産業更有發展潛力?

米磊:2008年金融危機後,大家都在講産業升級。我當時在中國科學院西安光機所推動科技成果産業化,當時就認爲把中國的科技成果釋放出來,才能推動經濟的轉型升級,才是解決金融危機的關鍵路徑。但轉型之路很艱難,真正做的企業並不多。

所以,我開始呼籲社會關注真正的關鍵核心技術,進而提出了“硬科技”的概念,以區別于應用型科技。

我提到最多的一個比喻是:假設中國經濟是一棵大樹,那麽GDP是樹上的果實,樹幹是制造業,樹根則是硬科技。有粗壯的硬科技的根基,才能生出堅實的制造業的樹幹,才能有GDP的枝繁葉茂。因此,未來30年,中國經濟發展的關鍵點在于硬科技。

此外,通過曆史觀察我們也可以看到,前三次科技革命主要在能源、交通、信息領域爆發,因此2013-2023年這十年,我們都在相關賽道進行布局。

對于未來,我們判斷現在能源、交通、信息、生命和材料等領域都會産生巨大的變革,因此我們也在逐漸加大前沿科技和未來産業的投資和布局,比如,信息革命領域裏的光子芯片、量子信息技術、人工智能;新能源領域包括先進儲能,先進電池和可控核聚變;還有交通領域的商業航天、低空經濟等。

問:當下大模型是輿論的焦點,前一段時間的Sora橫空出生,有人擔心未來會大規模的失業,第一個是您怎麽看現在這個大模型的發展,第二個是在大模型的這個領域裏,我們處于怎樣的位置?

米磊:AI是典型的新質生産力,AI就像人的大腦,AI能力越強,社會的智慧化程度越強,生産效率就更高,因此,中國肯定要全力追趕。

當前,挑戰主要在GPU(圖形處理器)上,要突破高端芯片,就要做好以下幾點:第一,要有更高素質的勞動者,有頂尖的AI研發人才;第二,要有更高技術含量的勞動資料,例如,7納米以下的先進制程工藝所需要的設備和高端GPU都屬于頂尖的生産資料。沒有EUV光刻機,就很難做出高端芯片,沒有高端芯片,就訓練不了大模型,所以要提升高端設備和儀器的制造能力。

問:在AI應用落地方面,人形機器人這兩年討論特別多,我前兩天拜訪了很多智庫的學者,他們認爲十年之內人形機器人必然是一個大趨勢,您怎麽看待人形機器人的發展?

米磊:我們很看好人形機器人,因爲大模型給了人形機器人一個界面,就像手機的多點觸控引發了交互革命,才讓手機真正變得“智能”。大模型是自然語言的交互方式,我們可以跟機器人直接通過語言來交流,機器人不僅能聽懂我的話,還能執行命令,這種交互方式推動人形機器人的巨大變革,讓它成爲人類的生活和工作助手。

問:大失業時代會到來嗎?蒸汽機問世時,機器取代了人,英國工人發動了盧德運動,破壞搗毀很多機器,最近這幾年,人們一直討論奇點臨近,人工智能會取代人,有人認爲人與人之間會因爲技術鴻溝和知識鴻溝拉大距離;另一種觀點比如《人性中的善良天使》一書,從社會學和文明學的角度認爲,每一次技術的提高,其發展結果總是對人類更有益,對此您怎麽看?

米磊:如果人形機器人的成本大幅下降,低于人類的雇傭成本,那麽這部分人會被替換掉。總體上來講,我並不擔心失業問題,曆史上多次技術進步,並沒有造成大規模的失業,相反還創造了很多新的工作。事實上,任何時代的新技術都會帶來職業的轉換和消失,但也會産生新的需求,創造新的工作和崗位。

所以,我認爲技術與職業是一個相互影響和演進的過程。中國現在更應該擔心人口負增長和老齡化的問題,這會導致服務業的需求上升;另一方面,隨著科技的進步,收入差距可能會減小,我們國家或許會像發達國家一樣,擁有專業技術的勞動者的收入會上升,高級藍領可能比白領工資都高。

問:如果去暢想未來的話,從社會角度,人形機器人會帶來怎樣的改變?假如人人都有一個人形機器人,比如單身人士養貓養狗,多了一條新的陪伴渠道,每次技術變革都會帶來新的變化,那會不會重構新的倫理價值?

米磊:人形機器人的最先應用的場景大概率是工業上,因爲相對于日常生活來說,工業場景較爲固定和單一。

比如,汽車生産線是模塊化、流水線式的,人形機器人就可以進到車裏,代替原來的裝配工人。當然,任何新技術在帶來便利的同時,也會帶來一些挑戰,比如,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減少,而從進化心理學的角度來看,或多或少會産生心理上的挑戰。---[排版 : 沈望望 *正風輪值主編 : 夏昆/來源: 正和島]

[口 述:米磊 硬科技理念提出者、中科創星創始合夥人采 訪:孫允廣 正和島內容總監、微信主編編 輯:星辰來 /源:正和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