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神魔宇宙 ***宇宙天國首部曲 彌勒天書閣 https://maitreya-books.com/ 神話從來就不是怪力亂神,而是原始先民在日常生活情況的觀察之中,所建立的真實認知。唯有相信神話中的真實,才能感受到神話的詩意隱喻背後,所具有的神聖力量。打開你的想像,打開你的相信,你才能知道神話告訴了你什麼宇宙生命的資訊。 生命起源於宇宙之中,生長於宇宙之中,結束於宇宙之中,因此,宇宙的起源就是生命背景的起源。生命形成的每一個階段,其實都在述說著生命的本能,也就是生命本就存在的一種力量,在此雖是說明一種狀況,然而將這狀況投射在生命的生活行動之中,你就會明白自己究竟有哪些不可思議的本能!

美聯儲再次加息,美元成「金融殺手」,人民幣影響或進一步擴大

2023050509:47

當地時間5月3日,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發表聲明,宣布將美聯儲將聯邦基金利率目標區間上調25個基點到5%至5.25%之間。這是自去年3月以來美聯儲連續第十次加息。美聯儲不斷加息的行為正在把美元打造成「金融殺手」,國際社會日益增強的「去美元化」聲音將會越來越大。對於中國來說,人民幣在國際社會的影響力可能會進一步擴大 !

美聯儲正在把美元打造成「金融殺手」

2021年年底以來,美國的通貨膨脹率正以40年以來最快的速度增長,持續爆表,2022年6月通脹指數高達9.1%。居高不下的通脹指數讓美聯儲焦頭爛額,想要通過強力加息的手段把通脹指數降回至理想指數2%。可惜第十次的加息也未能實現這個目標,現在美國的通脹指數依然在6%左右。

美國財長耶倫在5月1日表示,美國政府可能「最早在6月1日」發生債務違約。耶倫敦促美國國會必須儘快採取行動,提高債務上限或者使債務上限失效。拜登面臨6月1日這個時間節點做出的行動是致電4位國會高層,邀請他們參加5月9日的債務上限會議。據美國廣播公司報道,美國國會眾議院議長麥卡錫與拜登政府在關於債務上限問題上的意見尚未達成一致。

美國國會與拜登政府最後對於是否提高債務上限的決定還未可知,但是美聯儲一直強力加息的經濟政策倒是不斷地將美元推向風口浪尖的位置。美聯儲激進加息政策導致歐元、日元等多種貨幣大幅貶值,各國手裡的美債無法出手。美國已經將美元變成了「金融殺手」,用於制裁與美國「不和」的國家。

去年,美國和歐洲對俄羅斯採用金融制裁,將俄羅斯驅逐出SWIFT體系(國際資金清算系統),這一舉動也令世界各國再次感受到美國的霸權威脅。美元的地位如此之高,在世界貿易中發揮着支付和清算的作用,而美國又可以自由的控制美元的利率,那麼其他國家的經濟安全該如何保障?天下苦美元久矣,如果能夠找到一種新的國際支付貨幣,新的國際結算體系,我相信美元將會很快地退出國際舞台!

今年3月29日,巴西政府宣布,中國與巴西之間的貿易可以採用本幣結算,不用再兌換成美元;今年2月22日,伊拉克中央銀行表示,伊拉克計劃首次允許與中國的貿易直接以人民幣結算,以此改善外匯儲備;今年2月9日,俄羅斯財政部副部長科雷切夫表示,本年度財政部將清空國家財富基金中的歐元份額,將只保留黃金、盧布和人民幣。柬埔寨旅遊部長唐坤表示:中國遊客在柬旅遊可以直接使用人民幣(支付)。

5月2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發布的《亞太地區經濟展望》報告顯示,在亞太地區,中國對全球經濟增長的貢獻排名第一。報告稱,中國和印度將推動2023年亞太地區經濟增長率達到4.6%,超過2022年的3.8%。中國經濟的重啟對亞太地區的經濟發展非常重要,亞洲的經濟活力主要由中國的復甦和印度的彈性增長推動。

中國作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經濟增速世界有目共睹。再加上長期受到美國的霸權主義的威脅,多國準備加速「去美元化」進程,試圖找尋一種新的貨幣去替代美元。而越來越多的國家也採用人民幣進行貿易結算,人民幣的影響力將進一步擴大!-來源:國防時報排頭兵-



*芒格的悲觀值得細品*

01.芒格在近日接受《金融時報》的採訪中,表現出了非常直截了當的悲觀態度:

「與六個月前相比,現在美國的每家銀行對房地產貸款都收緊了很多。它們似乎都有大麻煩了。」 「現在很難再獲得像過去那樣的回報了」,但是「就在這個遊戲變得越來越艱難的時候,我們有越來越多的人想要玩這個遊戲。」 「我不認為我們可以想當然地認為美國將永遠繁榮昌盛。但我認為,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我們還會跌跌撞撞地度過難關。」

這並非是他唯一一次表露出悲觀態度,但卻是較長時間以來最直截了當、最清晰明確的一次,這非同尋常。他的悲觀體現在三個方面:對美國房地產市場的悲觀、對投資行業的悲觀以及對美國經濟整體的不樂觀。

雖然芒格所表達的是對美國房地產、美國經濟的擔憂。但考慮到美國經濟對全球巨大的影響力,我們對此應該理解為,美國經濟的問題就是全球經濟的麻煩,這在過去百餘年的經濟周期波動中早已被清晰驗證了。

一場尚未發生的經濟危機正在被越來越多的討論,而美國似乎正是這場潛在危機醞釀的溫床。我們看到高利率正在引發部分銀行的崩潰,也看到通貨膨脹所導致的消費力的下降,以及這些問題所導致的各種次生災害。

硬幣的另一面,是如今市場上充斥着過去幾十年經濟繁榮、財富創造以及印鈔放水所形成的資本,而這些資本無一不想追求絕對的收益——就像芒格所說的,在遊戲變得越來越艱難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人想要玩這個遊戲。

這種大環境下,投資變成了一項極難的事業。

02.芒格非常直接地警告,投資的黃金時代已經過去,「投資者需要應對一段時間回報率較低的時期。」

這其中包括了兩部分內涵。

首先是可投資標的不足。通常來說,資本需要寄生在企業的軀體之上獲得收益,當企業的軀體不夠健康,或發展表現無法滿足資本對於增值的預期之後,資本就會選擇放棄投資,或逃離已有投資。

對於巴菲特和芒格式的價值投資來說,這一點尤其明顯。所謂科學理性的投資理念,就意味着儘可能減少在投資過程中承擔的風險,儘可能安全穩定地獲取投資收益,這就對被投企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顯然,目前適合進行這樣安全可靠的投資的「宿主」越來越少,絕大多數企業都在面對越來越大的不確定性,這直接導致巴菲特在近兩年做出了很多看起來並不尋常的交易,包括對暴雪的投資被質疑內幕交易,對台積電的投資變成了短線操作,並且歷史上第一次投資日本企業,而這與他所堅持的「美國國運」理念存在一定的衝突。

其次是資本的供給過剩。芒格這一次談話之所以值得被重視,就在於他犀利地指出了資本過剩的現實問題。在此前這個問題雖然明顯,並沒有太多投資界的人士願意承認這一點。

這個世界上所有可以被稱之為「資本」的財富,都有強烈的增值衝動,它們對內表現為資產,對外則表現為商品——資本需要通過交換為其他資產(包括黃金白銀、外匯貨幣、大宗商品、企業股權等等)而獲得利益。這些資本與普通人的日常消費完全不同,它們的每一次流出都是為了回流,每一次交換都是為了贏取更多收益。

越來越多的資本作為商品出現在了全球資本市場中,去試圖交換那些值得投資的企業股份,但值得投資的企業的供給卻變得有限。這就意味着資本作為商品變得過剩了,在交換中處於弱勢地位——必須付出更高的價碼,才能進行理想的交換。

03.芒格承認自己和巴菲特在過去幾十年的時間裡,處於投資行業的黃金時期。

這過去幾十年的黃金時期里,有低利率環境下充裕的資金,有要價不高的企業股東和創始人,也有不斷冒出來的新興產業、不斷湧現的優秀公司,這些都構成了投資這個行業發展所必須的要素。

兩人於弱水三千中只取一瓢,歷史上蓬勃發展的沃爾瑪、亞馬遜們都入不得他們的法眼,他們需要的不僅是各個行業里最優秀的公司,同時也需要那些競爭壓力最小的行業,也需要那些企業家需要投入聰明才智最少的領域。眼光只有如此挑剔,才能確保伯克希爾·哈撒韋僅需三十多人就能管理數以千億美元計算的資產和幾十上百家的企業。

如今符合這樣要求的企業越來越少。在投資了雪佛龍、西方石油之後,巴菲特手握巨量美元現金再度陷入踟躕。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次不僅是對於投資本身的考慮,更進一步出現了對宏觀經濟、對「美國國運」的再評估。

芒格不認為可以想當然地認為,美國將永遠繁榮昌盛(或許巴菲特也將在不遠的將來有類似表述)。這是一種高等級智慧的體現,因為這是一種脫離了利益依附導向的判斷。他看到了一個大國長達幾十年的繁榮,並充分地受益其中,卻沒有因此產生無限度的迷戀與狂熱,而是站在了理性和實際的一方。

投資者如果完全被屁股決定了腦子,自然無法對所處的環境產生正確判斷。

04.芒格正在對美國國運進行新一輪的總結和反思。在大洋彼岸,中國也進入了歷史的轉折期。

兩者的相同之處在於,過去幾十年,中國也同樣面對了和美國類似的經濟發展大環境:都有從左翼政治中解放出來的社會生產力,都有持續不斷的科技進步與產業應用,也都有全球市場蓬勃的商品需求所帶來的機遇。

這些都促使了兩個國家經濟的發展,最終也同樣出現了邊際效用遞減的問題。但兩個國家終究是兩個國家,芒格對美國國運的再審視無法套用到中國國運身上。民族基因和社會文化的巨大差異,讓兩者只能漸行漸遠。

在同樣的潛在的危機面前,中國更加強調經濟社會的平衡。我們看到,這種強調並非通過強制性的「二次分配」手段實現,而是通過鼓勵商品生產與競爭實現的。更多競爭意味着大企業的部分利潤被分流,也意味着消費者可以買到更低價的商品,從而降低生活成本。

這和西方世界濫用供給側限制,保全大企業、大資本利益而不顧通貨膨脹下的民生要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以及,中國強調以「自主、安全、可控」為原則,去重構大量產業的競爭格局,鼓勵發展那些以往被外資所掌控的行業,特別是科技產業,並驅動社會資本進入到這些領域進行投資,以解決這些行業發展所需要的資金問題。

「有形的手」發揮作用之後,財富的再平衡,利益的再分配就得以推進。可以說,我們正在看到的,本質上就是一場不見血的革命。而這場革命,解決的正是芒格所觀察到的一部分問題在中國的體現。

只是這些政策的制定,並不需要等到芒格發出悲觀信號,而是早已展開。

畢竟,對平抑經濟周期的努力,對財富分配不均的警惕,已經牢牢刻印在這個民族的基因里。-(文:巨潮WAVE*作者:楊旭然/來源:鈦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