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莫言演講的故事看其心理疾病的形成
莫言自詡為「敢說真話」的作家,標榜自己是「說實話」的文人。這些自我表揚之語一時矇混了不少人,博得了一陣陣喝彩和掌聲。但我們分析發現,莫言所謂的「文學真實觀」和創作「偏見」,竟是一個心地偏執、人格扭曲、心理變態、精神壓抑、性格自卑和仇視社會的人的病態體現。
莫言不僅在文學作品中曝光社會弊端,對人性之惡、人品之損、人格之陰、人心之毒、人品之劣、人心之壞進行了細緻入微的描寫和揭露,淋漓盡致地展示了人性的齷齪與醜陋,而且在不同場合的演講中,也講述了自己經歷的人性陰毒和腌臢,以及不堪回首的童年和少年的人生夢魘。
且看莫言在演講中的故事。
上世紀60年代,村里經常會餓死人,餓殍遍地,如同煉獄,最高紀錄是一天死了18個人。
61年春節,政府配給每人半斤豆餅,孫大爺將一家人的份額半路上全給吃光了,口渴難耐,喝水後被脹死。一個村就脹死了17個人。
12歲那年,莫言到工地做小工。因為飢餓,使他情不自禁走向了附近的蘿蔔地。撥出一個胡蘿蔔,剛吃兩口,就被人從後面給摁住了。緊接着,迎接他的就是一頓狂風般的拳打腳踢。為這,莫言丟掉了工作,回到家又被父親暴打一頓。
莫言因為偷吃花生種,差點被所拌的農藥毒死。
莫言路過一家熟豬肉鋪子,趁店主不備,抓起一塊肉撒腿就跑,結果差點被賣肉人一刀砍掉手指。
莫言看到手裡托着香瓜的村幹部,饞的直流口水,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搶奪甜瓜,結果被村幹部一腳踹飛,挨了一頓打。
莫言給爺爺奶奶送飯菜,每次都將飯菜偷吃一半。
莫言跟着母親去集體的地里偷揀麥穗,看守麥田的人來了,揀麥穗的人紛紛逃跑,他母親是小腳,跑不快,被捉住,那個身材高大的看守人扇了他母親一個耳光。多年之後,當那個看守麥田的人成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集市上與莫言相逢,莫言衝上去想報仇,被母親攔住。
「飢餓」讓莫言失去自尊,甚至差點丟掉了性命。莫言曾感慨地說道,所謂的志氣、理想、修養,但只要見了食物,他就把一切的一切忘得乾乾淨淨。他罵自己沒有道德,沒有良心,真是連條狗都不如。
對莫言關於村里大量餓死人的說法,村里和莫言的同齡人都說,遭遇年饉不假,缺糧飢餓是真的,但沒有人餓死。莫言在八九歲時和姐姐照過一張照片,可以看出,莫言根本不是像其所說的處於飢餓狀態的孩子。況且,在如此歲月中,莫言的母親肺結核纏身竟然活了72歲,父親活了94歲。
莫言為什麼要撒謊編造這些故事?即便是真的,確鑿無疑,莫言的心理疾病就是這時期形成的。要知道,在人生五六歲至十四五歲的階段,這樣齷齪不堪的經歷,對其人生觀的形成會造成難以彌補的缺憾和極其嚴重的負面影響,人格扭曲,心理變態,報復欲望強烈,自卑萎縮,仇視社會,仇視人類,看誰都在和他作對。這就形成了心理疾病,導致其思維魔幻,言論怪異,行為獨特,視覺晦暗,精神萎靡,最終在文學作品中找到了發泄口。
莫言這樣說,是有目的的,就是在為自己的作品造勢。造成一個印象,莫言的小說都是有生活基礎的,都是有生活原型的,不是胡謅八扯,不是藝術虛構,不是有意貶損社會制度,更不是故意歪曲事實、扭曲人性、變態仇視,專門揭露人性陰暗的。基於此,莫言常常把自己裝扮成「敢說真話」的作家,樹立替天行道,為民請命的高大上形象,掩蓋其嚴重的心理疾病。
莫言的飢餓故事以及相關偷竊、打架是真的嗎?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偷吃經歷?是小孩子的調皮淘氣和惡作劇,還是本身就有人性醜陋和獸性的本能?有的做法幾乎不可思議。這樣的經歷,明顯有着胡編亂造之嫌。其心可誅,其行可惡,哪裡還有「說真話」的文人風骨呢?
退一萬步說,即便莫言公開演講的是事實,難道就可以借揭露人性之惡把一些骯髒不堪的東西呈獻給大眾麼?人類的善之本性呢?母親的善良基因就沒有一點傳給莫言麼?社會發展的美好未來呢?讀者根本感受不到。
文學作品的主要功能就是要揭露人性之惡和社會弊端。在這樣的創作思想指引下,作者把描寫的着眼點基本都放在了如何揭露社會陰暗面,如何描寫人性之丑、人格之損、人品之劣、人心之陰上,仿佛這樣才能展現生活的真實,還原歷史的真實。為了說出所謂的真話,不惜編造駭人聽聞的離奇故事來博取讀者的眼球。好像把人物的命運描寫得越悲慘、越曲折、越離奇、越骯髒就越能反映出「真實」一樣,心緒壓抑,場面晦澀,過程卑鄙,手段陰狠。好多情節不要說違背公序良俗,就是突破人類道德和倫理底線也在所不惜。可見,這種偏激的創作觀帶給讀者的不是文學美的享受,而是一種心靈的自我摧殘。
諾貝爾文學獎的耀眼光環使莫言真的產生了魔幻感覺,誤把小說當成紀實文學,誤把文學藝術的「真實」當成還原生活場景,誤把自己當成官員或新聞記者,開口「要說真話」,閉口「敢說真話」。如若按此思路和觀點,作家豈不成了歷史學家?再說文學作品裡的故事、人物、情節都是虛構的,哪裡有「真實」可言。
生活的真實和藝術的真實並不是一回事。文學藝術形象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人物是虛構的,是一個藝術形象,藝術的真實不是還原生活的真實。作家就是通過文學藝術形象給人以人性的啟迪,生活的感悟,精神的感召以及正確世界觀和價值觀的導向,通過典型環境塑造典型性格、典型形象。這才是藝術形象的真實所在。
莫言把吃小孩子、吃煤塊寫進小說里,可能在生活中真的發生過,但作者是具有社會責任感的,對那些違背人倫道德的,突破人類認知底線的,過於駭人聽聞的,顛覆人們「三觀」的,衝擊心靈容易引發負面效應的事例,盡最大可能不寫或少寫。
文學作品的揭醜尚可理解,畢竟是藝術創作,而演講的故事就讓人頗費思量,人生經歷也文學化了?難怪在莫言的嘴裡,根本聽不到積極向上、充滿陽光、情趣盎然的人和事,不是飢餓,就是挨打;不是偷竊,就是自卑;不是害人,就是被害,反正那些齷齪事都讓他遇上了,沒有一件讓人心情舒暢、精神振奮、充滿陽光的事兒。
從莫言演講的故事中,我們除了能看見其扭曲的心靈、變態的心理,齷齪的靈魂,仇視社會仇視人類的偏執,還能看得到什麼呢?所謂的「偏見」、「敢說真話」,根本不是對文學創作理念的升華和感悟,而是固有的心理疾病在寫作方面的惡意流露和體現。-來源:阿拉故事會社-
*「意外」隨時都會發生,何苦為了財色,一輩子被其所迷*
意外往往會不期而至,在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誰也不會料到它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而一旦它真實的發生了,我們就會變得驚慌失措,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日子沒法過了,自己的後半生沒有了着落和依靠,可是真的是這樣嗎?我們把眼光放遠一些,全世界各個角落在一天當中會發生多少事情,又有多少事是自己能夠完全預料得到的呢?
有句話說得好,什麼叫做「意外」,就是想不到的才叫意外,能想到的還能叫意外嗎?在佛教的觀點中,所謂的「意外」,其實就是無常。佛說,人生無常,萬事萬物每時每刻都在不斷的變化之中,我們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的一秒鐘會發生什麼。或許是好的,或許是不好的。我們接受也罷,不接受也罷,它來了就是來了,事實就是如此。
在舉世聞名的9.11恐怖襲擊事件中,就發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有的人本來應該在世貿大樓里,卻因為臨時的一些小事耽誤了,而慶幸的逃過了一場大劫。在這些生死存亡的重要時刻,究竟有沒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決定着這一切呢?命運真的存在嗎?命運是不能改變的嗎?如果可以改變,那又該如何做,才能真正的做到「趨吉避凶」,永保安樂呢?
在佛教思想里,貪嗔痴被稱為三毒。眾生就是因為無明的障礙,對外界的事物產生貪愛,嗔怒,愚痴。為其所困,而不能解脫。具體表現就是:財,色,名,食,睡。對於這五樣東西,世間沒有一個人是不貪戀的。我們希望財富越來越多,又有足夠的美色來夠自己享用,還要名氣大,受人尊重,享受那種高高在上,君臨天下的感覺,同時,也擺脫不了動物的根性,要吃好睡好。那麼,這樣的人生才是圓滿的,才是無憾的,才是真正活得值了。真的是這樣嗎?
看看我們的周圍,能真正同時享受這五樣東西的人幾乎沒有,即便是擁有了,人也一定不會知足,因為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人一旦擁有了,就一定希望想要更多和更好。即便是具有大福報的人,而他又懂得惜福,不窮奢極欲,人生也不過是匆匆幾十年的時間,一旦到了老死的時候,這些始終會離自己而去,所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人生最終的終點在哪裡,人生的意義又何在呢?
人生其實就是一座巨大的「迷宮」,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走出來,如果我們明白了佛法,就會知道原來這一切的得失都是來自過去種下的因緣成熟所致,福報也罷,惡報也罷,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而已。中國禪宗慧能大師曾說:「前念迷,即凡;後念悟,即佛。」佛陀也告訴我們,一切眾生都能成佛,只要我們肯放下自己錯誤的知見,人人都可以破迷開悟。佛不是神,不是無所不能的上帝,而是覺悟的人。每個人通過學習因果,因緣的道理,都可以覺悟。關鍵在於我們自己肯不肯放下,肯不肯改變,能不能真正落實到實際生活的方方面面。
所以,意外並不可怕,也無需擔心,關鍵在於你是否為它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和當它真正發生時,你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它。慧能大師說: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一切的修行,一切對命運的把控,其實都要從生活中的一點一滴做起。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就是最基本的修行方法,每個人都要牢記在心。